不甘不愿又胆战心惊地摇了摇头:“没、没了。”
然后他就看着对面这男人有些遗憾地移开了视线。
“?”合着您没揍我还觉得很可惜吗?
时城不再废话,抬脚就朝着河边走去。
傅遇安想了想,这次没有跟上去。
他还是留下来吧,不然依着这群人的脑子,可能见到洛问九了也是白搭。
众人等了一会儿,果然见到有个白毛小子跑了过来。
洛问九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被关注。
他小声问傅遇安:“傅哥,我时哥呢?”
“你时哥让我们在这等你。”傅遇安说,“讲讲吧,什么情况。”
洛问九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
时城这次去河边,看都没看那间草屋,径直朝着独木桥走去。
就在他差一步就能上桥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熟悉嘶哑的声音。
“过桥,要付费的。”
时城停下了脚步。
转身看去,果然是那个一直找不到人影的老婆婆。
“婆婆,”他走过去,“证明是自己人,然后该怎么办呢?”
不料话音刚落,那婆婆的表情忽然狰狞了一下。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狰狞只是转瞬即逝。
老婆婆的表情又恢复成了僵硬木然。
她张了张口,却一声不吭。
时城刚才一直静静地观察她,等到现在才出声:“婆婆,我没有穿那个衣服。”
婆婆“啊”了一声。
“我不会穿那个衣服的。”时城语气温和,带着点安抚的意思,“现在您能告诉我该怎么办了吗?”
老婆婆安静地立了一会儿,当真哑着声音开口了:“去找,红色的土。”
时城沉吟片刻:“红色的……是血?”
婆婆腐朽的脖子动了动,应该是点头。
时城:“婴儿血?”
婆婆不动了。
时城又尝试着喊了两声,对方却像是忽然失了魂一样,一动不动。
他放弃了继续喊人,起身,对着老婆婆颔首道了声谢,朝着人群走去。
。
傅遇安这会儿很头疼。
洛问九这小子发现的东西都太片面了,表述还不清楚,听得让人着急。
在洛问九讲到那个面部烧伤的女人被抓走的时候,他终于大致明白了。
“好了好了,可以了,停!”得到了大致消息,傅遇安伸出手在洛问九面前虚空一抓,及时止住了这孩子的倾诉欲。
在看到周围人都是一脸懵逼的时候,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