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可怜人,一个被人当成愚蠢的棋子,另一个身边空无一人。”娄一青说完,放下挡在谢彦面前的手。
见宫时从包间里面走出来,娄一青又换上了可怜兮兮的模样,“抱歉,我当时真的以为你的脚没事。毕竟,你当时还能自己一个人随处走。”
“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先走了。”看到娄一青委屈的模样,他就知道刚才没说好话。强压下对娄一青的厌恶,宫时拉住了迟迟没有开口的人,“走了。”
“小时,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瞧见宫时脸色不太好,娄一青微微顿了顿。
想到兴许这几日,娄家因为联姻被拒绝,没少刁难宫时,娄一青故意装出关心的模样,放轻了声音,“我们谈谈吧。”
“你们先聊。”谢彦垂眸看了眼紧攥着他的手,他方才听到娄一青说的话,并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手腕被人触碰的那一瞬,心底涌起了一些异样感。
“小时,我听说你要包下最新设计出来的钢琴。你这么做,是因为我之前和你提起过,很想弹钢琴吗?”娄一青垂下眼,似是害羞了一般,“其实你不用这么做,你的心意我都清楚了。”
“你都清楚了?”宫时轻皱了一下眉,他有些不理解娄一青在说什么。
“我那边的人联系我了,如果没有谢彦的把柄,对我们两家都会不利。”娄一青说着,抬眸看向宫时,“你猜我们查到了什么?”
“陈复是心理医生,谢彦经常去找他,意味着心理可能有问题。”娄一青伸出手,小心扯住宫时的衣袖,“如果把这件事情曝光,我想谢彦的事业会垮。”
“为了防止以后有人会帮他,我们那儿的人会先把这件事情传给邱雨。”娄一青浅笑了一声,想到一根钓鱼线可以同时钓出两条鱼,他心情就好极了,“如果邱雨上钩,就说明谢彦并不是一个人,他之前说过的只有自己,都是装出来的。”
“那你们想怎么对付邱雨?”抽手的动作顿住,宫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回想到那一年谢彦的自/杀,是因为知道邱雨出现了意外,宫时心底忍不住有些慌乱。
“你知道的,我不是那样的人。”娄一青说着,眼圈都泛红了,“如果邱雨上钩,他们打算用邱雨威胁谢彦。”
“如果谢彦不听话,那邱雨的手可能就保不住了。”一个用手设计钢琴,一个用手去弹钢琴,查过谢彦的资料,才发现这人用过的钢琴都出自邱雨那儿。就凭这几点,他才不信两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