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沉轻轻睁开眼,浑身酸痛。
抬头,是路南精瘦的下巴,她意念一动,回想起昨晚的荒唐,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骚。明明一直把眼前的男孩儿当弟弟,却在他鸡巴插进来的时候爽得不能自已。她好像真的如路南所说,只要鸡巴一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淫荡了。
女人哭的动静很隐忍,却还是惊动了路南。
他缓缓睁开眼,看见怀里女孩儿肩膀耸动,他声音暗哑:“怎么了?”
沉轻轻微微一愣,男人刚睡醒的嗓音很迷人,而且她能感觉到,清晨时候男人跨间那根巨物真戳在她腿间,烫得厉害。
“没……没什么。”沉轻轻赶紧擦掉眼泪,但是声音却因为忍耐带着浓重的鼻音。
她哭了。
意识到这一点,路南瞌睡一下子便醒了一大半,用手去碰女人的眼角,手指果然一片湿意。
“什么意思?”路南声音冷冷的,“被我操,让你觉得这么不堪吗?”
“不是……”沉轻轻摇头。
路南收紧手指,掐着女人的肩膀用力将她压进自己的怀里。
“沉轻轻,你是想不承认吗?我告诉你,你甩不掉我的!他们都可以做你……炮友,我为什么不可以?”
“昨晚操得你不是很爽吗?还是说,你就是下贱,喜欢被人强迫?”
路南眼睛通红,带着极大的隐忍,就在女人担心她会被他掐死的时候。
落在地上的手机铃声响了。
男人抬起头看了一下,眼睛微眯,松开女人,光着脚将手机捡起,接通点开免提丢在一旁。
是“齐医生”的来电。
齐原听到对面嘈杂的环境音,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不要……”
路南居然这个时候舔她的阴唇!
“唔……”她慌张得去推身下的男人,身子往后退,试图去抓床头柜的手机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