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栀清脆地“哎”了一声,顺势将乳上红缨递了进去,她望着付纾珩愠怒着又没法子的一张脸,底下蹭磨着的肉粒却是愈发酸胀,忽而下体情潮涌动,黏腻的液体从她痉挛的甬道里溢出来,沿着付纾珩的腰侧滑到沙发上,汇成了晶亮的一小滩。余栀窘迫地退了退,她刚刚塞进付纾珩嘴中的一小枚亦是弹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付纾珩真没经历过方才这般不讲究的挑逗,她那物什还挺立着,余栀往后退时臀缝恰好抵住了,她与她下体上此刻都浇满了余栀泄出的黏液,倒成了十足的润滑剂。
“余栀?”明明是这种时刻,付纾珩却感到一点好笑,她将余栀推倒在靠背上,垂下眼细细打量着这具如此合她心意的女体,“我当是什么老虎,原来是只画上的猫。”她用指尖掐揉着余栀右边那团乳上的红果,却只将那物什浅浅停在港口厮磨。底下那身牛乳似的皮肉迅速染上一层绯红,余栀不满地哼了一声,她不知道听在付纾珩耳中那是近乎赤裸的嘤咛。付纾珩惊奇地看了看她,顺势卸力入了进去。
借着余栀上次高潮的余韵,这次入得很顺畅,余栀平日从不用插入式的器具,前两次跟付纾珩做爱也只是浅尝辄止,这次被人钉在身下,体内嵌着对方完全勃起的阴茎,并不长,粗得也有限,却令她久违地生出点不安来。她把呻吟埋在喉咙里,在付纾珩耳边笑:“姐姐,原来是欲求不满么?”
付纾珩只不作声,一浅一深地在余栀两股间捣弄着,她平生几次的狼狈都落在了这件事上,忍到此时发作已是十二分的教养,偏偏身底下的少女仍旧不依不饶要逞回口舌上的强:“可惜姐姐这根长得可怜,怕是没多少女人喜欢。”
“是么,”付纾珩倒也不怒,食指从余栀脖颈间缓缓滑下去,指尖抵着这身软绵皮肉,经过肿胀通红的珠果时感觉到身下人微微一抖,她俯身在余栀耳边,手指已落到两人的交合处,找到两片贝肉间那一颗,不轻不重地拧了拧。
“你才学渊博,跟我解释解释,这里流出来的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