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我听他这么说,连忙辩白:崔湛也好,圣人也好,金珠也好,锦屏心中无有比郎君者。
对方呵了一声:之前在邺北,是谁说不要郎君的人,要郎君的鬼也没用?
对于王玙而言,老黄历年年翻,年年有新花样。见他又来,我信誓旦旦,如流水般往外倾泻:不为生前侣,但为死后伴,锦屏既与王郎结了夫妻,那便是生离死别,心中只有王郎了!
对方闻言,这才展开手臂,将我轻轻一拥,只是说甜话还不够,还要贯彻始终。
知道,知道。
嗯。
这一嗯,在王玙便是此事暂且揭过的意思,我见状连忙吹枕边风:那我阿妹的事……
放心,此事不难,叫袁扈去给崔湛作伴便是。
崔湛?
他独自投了慕容垂帐下,正好孤单。
……
我想起袁扈剃面敷粉,比一般女郎还要精致的模样,不禁捏一把冷汗。
他见我若有所思,轻抚我小腹:对了,有没有想好孩子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