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云抬眼一看,醉醺醺的兔子正冲他嘿嘿嘿傻笑。
他把醉酒的兔子抱回家,对眼巴巴张望的俩孩子说道:“你们去睡午觉,我看着爹爹就行。”
说罢关上了房门。
白术面露焦急,眼圈通红:“小爹在同大爹闹别扭,大爹又喝醉了酒。他们不会在房间内打架吧?”
“他们闹别扭了吗?”茯苓丹凤眼一眨,尽显娇憨。
“啊呜~”茯苓打了个哈欠,拽着白术离开,“哥哥,苓苓困了,咱去午睡吧。”
回到房内,苏卿云看着蹲在地上一蹦一跳的程深墨,头疼扶额。
酒品太差,每次喝酒必搞得人仰马翻。
“小兔子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
程深墨拿手指比作耳朵,绕着桌子蹦来蹦去。
苏卿云手掌抵住他的额头,阻止他的动作。
程深墨扬起熟透的红番茄似的脸,眼睛亮晶晶,惊呼道:“好大一颗大白菜。”
捧起苏卿云的手当起了磨牙棒,舌尖时不时舔过指根,像在品尝什么津津有味的甜点。
苏卿云细长的手指夹住他的舌尖,恶劣地捻捏。
“呜呜呜……”程深墨双眸水润,委屈地看向苏卿云,仿佛在控诉“白菜怎么还咬兔子”。
苏卿云松了手,慢条斯理地用绣帕擦去兔子嘴角的涎水,唇角一勾:“哪家的兔子竟跑到我这偷食?”
醉得不清的程深墨一脸傲娇:“我是苏卿云的兔子。”
此话一出,苏卿云多日的郁气一清而空。
狡猾的兔子。苏卿云低笑出声。
那厢程深墨猛然捂住脸,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他不要我了,他要带着我们的小兔子跑去找别的兔子……”
苏卿云:“那你知不知道错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程深墨眉一横,理直气壮道。
苏卿云气结:“你还犟嘴?”
“该罚你才是……”苏卿云手背轻轻拂过那人绯色的面颊,喉结滑动,“不乖乖认错的兔子会被吃掉哦。”
程深墨眼神内满是惶恐,瘪嘴道:“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低沉的嗓音好似牵动胸腔的震动,苏卿云闷笑着,拦腰将人抱起,向床的方向走去。
吃不吃,该怎么吃,可由不得兔子来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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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深墨被臀.部火辣辣的痛感刺激醒来,仿佛被压路机碾过似的,浑身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