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卿眸色愈发深邃,引着程深墨的手继续下移,解开衣扣,抚过白皙的锁骨,探.入.胸膛。
言语挑逗,语气娇嗔:“良姜哥哥想怎样惩罚我,我都受着。”
坚硬遒劲的肌肉触感令程深墨有些心猿意马。
他吞了吞口水,艰难地抽离,冷哼道:“在旁人家做客呢,不能乱搞。”
喻安卿眼里一闪而过失落,摁住爱人的肩膀索吻,一解内心的燥意。软绵绵的兔子,好想一口吞掉。
等程深墨入睡,喻安卿轻声轻脚地起身,来到院子。
苏广玉负手而立,抬头望月。
“凌云晓死前说,母亲不是被劫杀,而是中毒而死。后来有人威胁他摁下此事。师父,你可知道详情?”喻安卿道。
苏广玉波澜不惊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沉眸道:“当年我被皇上调离京城办事。回来时,珠儿已下葬多日。我查找过数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你确定凌云晓不是故意骗你?”
喻安卿摇摇头:“他神情不似有假。我此来还有一事,恳请您的同意,请准许我开棺验骨。”
也许尸体上还残留着当年用毒的痕迹,喻安卿不想放过任何的可能性。
苏广玉沉默许久,缓缓点头。
两人上山后,喻安卿在娘亲石碑前磕下三个响头,掘坟开棺。红颜枯骨,已不见当年一颦一笑。喻安卿泪如连珠,咬牙查看。
暗阁两届首领,救人不能,用毒的手段比谁都清楚。
喉骨与指骨青黑,中了某种毒药无疑。
苏广玉皱眉道:“你可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喻安卿与苏广玉相视,异口同声:“鸟落花。”
鸟落花是一种藤生植物,花朵大而艳丽,果实鲜红,散发浓郁的香气,常引得鸟类啄食。一旦吃过,立刻中毒而亡,身体化为土壤的养料,因此得名“鸟落花。”
果实若做成毒药,死得悄无声息,尸体也会散发花香。
鸟落花极其难寻,只生长在草木旺盛的西南边陲密林当中。
谁会有这种罕见毒药?一时竟想不到可疑的人选。
重新埋葬好尸骨,两人返回竹院。
“你打算如何?”苏广玉问道。
喻安卿表情肃穆,同师父一般骇然,让人不敢直视。
“娘亲与人为善,不曾招惹旁人是非。当年,皇上找到我们才几日,娘亲便死了,最大可能便是宫中妃嫔不想娘亲入宫争宠。可皇宫警备森严,我却没多大进展。”
暗阁不能在宫中埋暗柱。执掌内阁三年,喻安卿背着皇上,埋了些人,但时日太短,不可能接触到秘辛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