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缨,这可是皇宫,你想打人不成?”
韩缨满目怒色,冷哼道:“程深墨啊程深墨,我曾说过,你们不会有好结果。你可知道,这个人是……”
“韩将军慎言。在皇宫内言语不当,有什么后果?不用我同你讲。”喻安卿打断他的话,暗示韩缨泄露他的身份,会遭到皇上的斥责。
韩缨憋得脸色酱紫,恨恨冷笑:“你的结果不会比我好到哪里,程深墨最受不了谎言。他能果断抛下我,总有一天,也会抛下你。”
“你……你这个人无药可救!”程深墨气得跳脚,掳袖子叉腰,想要开骂。
韩缨冷笑着离开。他才不挨这骂呢,他又说不过阿墨。
“良姜哥哥,韩缨见不得我们好,总来找麻烦。你以后见到他,便离他远些,千万别同他说话,也别信了他的挑拨。”
喻安卿泫然欲泣,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心里暗想,这次行动定要断韩缨一条腿,让他好生躺在府上歇养,休要坏他的好事。
“不信,不信。”程深墨随口问道,“你不会真的有什么瞒我吧?”
喻安卿的状态明显不对,眉宇间尽是愁色。尤其那日,安卿的伤心浓郁得化不开,程深墨不得不担心有什么话没有明说。
喻安卿脑筋一转,咬牙道:“我的欲望很浅,之前就是。韩缨曾经恰巧碰到我就医,知道我的情况。自你下药到现在,只剩两三日便要足一月了。我却……我怕是不行的。”
说罢,姝色天成的丹凤眼坠着两颗珍珠,娇滴哀婉。
程深墨的一双杏眼瞪得圆溜溜,被震惊到无法言语。
该死的,果然,没办法了,只能含泪做攻了。
想想,失望中还带着点小兴奋是怎么回事。
“安卿,你相信我。我作为大夫,这件事难不倒我。就算有个万一,还有我在,我保证给你带来快乐。”程深墨拍拍胸脯,深觉责任重大。
“我先给你探探脉搏。”
程深墨说着便要伸手,被喻安卿轻巧躲过。
他咬着下唇道:“我不太在意这些,听闻男人靠后面……我完全不懂这些,全指望你了。明日我便要离京,前往猎场。这段时日,你可以先研究研究。”
程深墨小鸡吃米地点头,羞涩戳手指。
喻安卿长长舒了口气,有翠莲,有夜峦,有商陆,又把兔子找个理由圈在殿里、不乱跑,应当出不了事。
皇家秋猎。有头有脸的妃嫔、皇子们都随御驾去了近郊猎场,贵妃身怀六甲,留在宫中休养。
程深墨自然要留在宫中照顾贵妃,甚至不能踏出宫门半步。
商陆没有严厉的限制,应程深墨的嘱托,出宫采买。
他抱了一满怀的东西回宫。用布包裹,鼓在身前,东西多得看不到脚面。
商陆脚下生风,又左顾右盼,活像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