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些人为了对抗山里的野兽和寒冬季的寒冷慢慢聚集在了一起,他们给各自聚集的地方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部落。
再后来人们一代代繁衍下去,最初如何逃命的景象已经没有人再记得。尽管人们依然在努力繁衍,但人数却并没有增多,反而有越来越少的趋势。
是山里的野兽太多了吗?还是寒冬季太寒冷?都不是,是人心太贪婪,以部落之间互相掠夺为开始,失败的一方被冠上了‘奴隶’的称号当作猎物。胜利的一方洋洋得意,但很快又被另一个比他们更加强大的部落征服。
野兽尚且知道同族不食,偏偏人族不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人们如何能发展起来?
老首领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苏曜的时候,对方一袭白衣,披散在肩上的黑发虽然不长但身姿威仪之间已经有了几分神明的影子。
从那时老首领就知道,只要有这个年轻人在,神佑部落日后必定会有不凡的未来。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罢了。
老首领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在回忆里睡的安稳。
谭轩起身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将帐篷关得严严实实,不让冷风吹到老人,不然明天又该头痛了。
做好这一切,谭轩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要说他心中当真没有不甘吗?
他既然已经处于少首领的位置,自然有熊熊的野心和想达到的目地。可就如老首领所说,他被教养的很好,识大体懂进退,自然知道神佑部落的所图不小。
而以谭山部落目前的局势,和神佑部落对上的话几乎没有赢的可能。
谭山听到远处传来喧闹的樾山部落的动静,轻笑一声往自己的帐篷里走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蠢货才做的事。连自己的地位都认不清就想谋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当真是连蠢货都不如了。
寂静无声却又繁忙的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太阳还未露出云层,谭山部落派人送去一束明光花后就率先踏上了回途。
随后一些部落也陆续离开,唯独岷山部落和樾山部落走在了最后。
岷山部落的老祭司是来向苏曜他们致歉的,对于上次集会上的种种不妥当之处,老祭司希望神佑部落能够谅解。往后两大部落之间能够互相沟通有无。
苏曜不是记仇的人,面带笑容愉快的答应了老祭司的请求,至于钟离,他会事事以苏曜的意见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