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对这个名字很好奇,走过去一看,发现这草的叶片很像蕨类植物,而蕨类植物有的是可以食用的。
“真是蛇蛋草,怎么长这里来了?赶紧拔了。”苏亚说着就要用锄头去挖那草。
“等等。”苏曜制止了苏亚的动作:“为什么要拔了它?”
苏亚表情很严肃:“这草的底下经常有蛇出沒,老人说是蛇把蛋下在了草底下所以才经常有蛇出现,所以叫它蛇蛋草。”
苏曜失笑,蕨菜喜欢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周围有蛇出现倒是实话,不过该纠正的还是要纠正:“这草可以吃。”
“嗯?”苏亚和周围的人都愣了:“可以吃吗?老人们还说这草吃了会嘴巴发麻,是因为这草的叶子上有蛇留下的痕迹,吃了会中蛇毒的。”
“这种是可以吃的。”苏曜折下一片给众人看:“它叫蕨菜,叶子上的这些斑点不是蛇毒吃了也不会中毒,你们觉得嘴巴发麻是没处理好,把蕨菜的嫩尖折回去煮熟然后在水里泡一晚上吃起来就不苦了。”
“原来是这样,那咱们快摘了。”苏亚手疾眼快的将这一丛蕨菜的嫩尖全部掐下来分给众人。
“以后碰到这样的蕨菜可以多摘一些,煮熟后晒干了,可以留在留在冬天吃。”苏曜继续提醒他们。
事实上大部分的菜都可以用直接晒干和水烫后晒干的办法储存的,只是这样做的菜干味道一般,现代基本没多少人做了。
但在食物缺乏的蛮荒,能这样储存蔬菜能救很多人的命。
折完蕨菜,一行人继续往山里边走,陆续又遇到许多能吃的野菜,叶片通红的红叶草、野香椿芽、刺抓头等,有的是苏亚他们认识的,有的是之前不认识苏曜分辨出来的,没几个小时每个人的背篓里都装的满满的。
苏曜趁机给她们科普了许多食物辨别的方法,还有储存的技巧,包括在山里遇到了特殊紧急情况的处理办法,跟着苏亚的有许多都是木兰军里的女战士,听的很认真。
在一片山坳里,苏曜还看见许多像极了黄豆的干豆荚在地上堆了密密一层,在这些干豆荚边上幼嫩的苗还不到三寸,难道这是蛮荒版的黄豆?
苏曜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其中一棵嫩苗送去了灵力,那植物很快开花结果,长出一个个豆荚,虽然豆荚上带着细刺、豆荚里的种子也大了些,可毫无疑问它就是变异版的黄豆。
“苏亚你把这个地方记着,明天带着铲子把这些幼苗和土一起带到部落里去,它们长大了可以做很多食物。”
“是神使,我们这就回去背簸箕和铲子。”一听可能是新的食物,苏亚等人连野菜也不采了匆忙往家里走。
幼苗还小,用簸箕抬着肯定要比背篓装的多。
苏曜在地上做了标记后也不等他们,一个人往陡峭无人的深林里去,他今天上山的目的是寻找山里的各种药材。
一场流行性感冒就要了那么多浪人的命,让苏曜意识到药物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