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割荆棘的时候怎么不用它装水?”
“植物能有多少水?大材小用吗不是。”硕鼠装好水,反手扔了一个头给周奕洋,“拿着,我拿不下了。”
周奕洋越发崩溃了。
三人一来一去的花了五个多小时,又到了正午,接上白越光,便往“铁笼男”那边回。
白越光后面走不动了,只能硕鼠背。
周奕洋手里的头又变成了三个。
无所谓,麻了。
到达“铁笼男”所在地时,已经下午三点,日头最烈的时候刚过去,要不是硕鼠装了一袋水出来,白越光指不定已经歇菜了。
他们把头放在“铁笼男”面前。
无事发生。
硕鼠:“看来还是得我们选一个出来。”
蔚迟没说话,仔细打量着那个铁笼,那个大小……
周奕洋也发现了:“怎么感觉……放不进去?”
那个铁笼的口子,看起来并没有头大。
“试试吧。”硕鼠说,“先放哪个?”
蔚迟对刚刚自己选的那颗头有种异样的感觉,这时候,那颗头和铁笼男的手脚放在一起,那种感觉更强烈了。
硕鼠见没人说话,便拿起了蔚迟说的那颗头:“先试试这个?”
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蔚迟脱口而出:“等一下!”
其他人都看着他。
他定了定神,道:“我感觉这颗头的肤色跟他的手脚不太匹配,试试那颗吧。”
他新指的那颗离周奕洋比较近,周奕洋把那颗头抱起来,嘟嘟囔囔道:“……希望不要一放错就全军覆没。”
他把那颗头递给硕鼠,硕鼠接过,往笼子里放。
放不进去。
没有任何超现实的情况出现,笼子的口太小,而头太大,卡在中间,放不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蔚迟还微微松了一口气,自嘲道:“看来是想错了。”
“不急。”硕鼠说,“还有六颗。”
头一个接一个地拿上去试,都被卡住了。
硕鼠发现了蔚迟的异样,没有坚持拿他一开始选的那一颗头,而是先把其他所有头都试了一遍,无果,终于拿起了最后那颗头。
他瞄了蔚迟一眼,发现蔚迟除了脸色苍白了一点,没有什么别的异样。
他把那颗头放进了笼子。
异象出现了。
那颗头,放进去了。
不知道是怎么进去的,就是一瞬间,那颗头,就出现在了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