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慈也恹恹的,“我以前刚上大学时,觉得期末考试就是最惨的时候,每年院里都会救护车拉走一两个人。”
实际上,现实好多了。
席乐放下杯子,“有件事,要和你们说一下。”
“这件事和殷白鹤有关,我觉得有必要和你们说一下,事关镜子的人数问题。”
鲁东海谨慎道:“人数怎么了?每次都是十二个人,我之前也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找不到答案。”
“十二只是暂时的。”席乐摇头。
他没有说太多殷白鹤的事,只是说了一下殷白鹤进去过不少次,以及人数递减的事实。
“我靠??”
“真的假的?”
徐小圆还没能反应过来,“什么?!”
而且殷白鹤的事,为什么是席乐来说?
但看殷白鹤淡定喝水的样子,好像也不意外……两个人都住一起了,让另一个说好像也没问题。
难怪他们觉得殷白鹤很奇怪。
不是贬义的奇怪,而是说不上来的感觉。
“进了不少次?”孟慈还没能从震惊里回过神,下意识问:“那是不是能知道每次是什么情况?”
殷白鹤否定他的问题,“当然不可能。”
孟慈一想也是,“如果每次都知道,那就不是人是神了吧,那还需要挣扎什么。”
“这、这……”白筝从没想过还有这样的事,“……能活下来太不容易了。”
鲁东海更是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毕竟他是最早认识殷白鹤的人,那时候的记忆虽然不是特别清晰,但也没遗忘。
他当初以为殷白鹤是新人。
但是仔细想想,荒村的上一次,也就是认识的人几乎全军覆没那一次,有人似乎是认识殷白鹤的。
现在想想是正常的,因为殷白鹤才是最有资历的,那些人里的老人都和他一起经历过。
只不过那一次出了意外,只有他和余明剩下来,导致他们对殷白鹤知之甚少。
他一直觉得殷白鹤非同一般,周身气质奇特,但又没有见到过特别不一般的时候。
就很矛盾。
其实,他们比殷白鹤幸运太多。
鲁东海想清楚了,开口道:“不要想的那么夸张,进入过多次只是比我们多了一些经验,如果能未卜先知,那不可能。”
其他人纷纷点头。
以往他们对殷白鹤的印象大多用三个词概括:好看、力气大、似乎很冷静。
徐小圆忽然想起上次宾馆里,殷白鹤冷血地从皮裤男的喉咙里拔出来眼线笔被说“疯了”。
实际上是人家见得多了。
众人纷纷安慰起来,殷白鹤反而开了口:“其实,也不是一点也不清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