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既然装模作样挤眉弄眼的费力让我们觉得它是活的,那我就用对付活物的办法对付它呗。”白洛川无所谓地说,“反正这种棉布材质的身体最容易烧了。”。
娃娃的身体逐渐燃烧起来,白洛川打开窗户,将它拿着放在窗外,等身体几乎燃着一半了并且不易熄灭之后,再放手,任由它掉落下去,接着‘啪’的一声关了窗。
一秒之后,窗外传来凄厉的、撕心裂肺的婴儿啼哭声。
这声音尖利无比,像是一个小孩子遭受烈火焚身之痛时最后的嚎哭,听到的人似乎还能从这声音中想象出它死前拼命挣扎的样子,心底一阵寒意。
门外司绮他们在敲门,白玦给开门之后司绮就慌张地问:“你们听到这个声音了吧?好瘆人啊,是什么呀?”
“是我们房间的人偶娃娃,洛川把它烧了。”白玦道,“你们房里的呢?找到了吗?这马上就要入夜了。”
“刚刚就找到丢掉了,”司绮看起来有些兴奋,“你说这声音是被烧的那娃娃发出来的?哎哟喂,这种小鬼最吓人了,看来那些人也死得不冤。”
“它已经快被我杀死了。”白洛川说,“这种玩意儿应该有时间限制,在那个它可以行动的时间范围之外,它就只算是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棉花娃娃而已,听,它快没了。”
窗外的哭声越来越微弱,逐渐恢复沉静,人偶娃娃已经被烧成一堆灰了。
“得!还是您老牛逼!”司绮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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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的寻找娃娃小游戏难度提升得太多了,薄薄的一张纸片嵌在不起眼的地方,实在很容易被人忽略。
白玦他们白天下楼之后,就不意外地发现大转盘上又多了两具尸体。
白洛川小声叨叨:“得了,估计不用到最后一晚,这里就可以集齐葫芦兄弟了。”
“这个站台的难度为什么这么大啊——”有人已经崩溃地抱着头蹲下了,他昨晚搜屋子搜到了将近十二点才找到房间里的人偶娃娃,当时的心跳简直要跳出了嗓子眼儿。
一天天地死人,还有未知的那些游乐设施,每一秒都像是行走在钢丝上,莫大的压力把他压得精神崩溃。
“唉——”林久怜悯地看了一眼那人,叹了一口气,“我发觉跟你们在一起待久了,我的心态都变好了,换我一个人的话,估计也得崩溃。”
“别崩溃了,”白洛川拍拍他的肩膀,往四周望了望,“好好想一想你要玩什么项目吧,我看今天好多人都待不住了,他们抢先玩的话,后上的难度会增大的。”
林久迟疑了一下,说:“我昨晚想了会儿,我应该可以尝试一下那边的‘激流勇进’。”
“那个坐船滑下来会溅出很多浪的?为什么选那个?”白洛川问。
“也没什么其他原因,”林久不好意思地挠头,“主要是我最大的特长就是游泳了,应该淹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