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却挺反常的,白洛川都穿戴整齐洗漱完毕了,外面也没什么动静。
“这是犯懒了还是中招了啊?”白洛川拉着白玦走出门,在对面的房门外敲了几下。
“嘿!里面有人吗?有人有命就吭个声儿!没声儿我就当你壮烈牺牲了啊!”
司绮表情阴郁地一把拉开房门:“靠!你还有没有良心啊白洛川,忘了是谁照顾了你三四年的了?”
照顾?三四年?
什么意思?
白玦目光微闪,心跳慌得漏了一拍,可没来得及问些什么,白洛川就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你们咋啦?这黑眼圈都要蔓延到脸上了,难不成是昨晚做了些什么激烈的事情?”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啊,”司绮翻了个白眼,侧过身子让他们进来,“先坐会儿吧,二九还在刷牙。”
林久从厕所里探出头来打招呼:“我马上就好了!”
“哟,你那眼圈儿也够黑的呀,看上去夜生活还挺丰富。”白洛川打趣道。
“别提了,”司绮把自己摔在床铺上呈一个大字型躺着,有气无力地抱怨,“昨晚还被那小玩意儿敲窗户了,像个熊孩子一样,真是烦死了!”
“小玩意儿?”白洛川挑眉,“是你昨天扔下楼的那个人偶娃娃?”
“对啊,大半夜的,窗户被敲得啪啪响,二九给吓了个半死,”司绮叹道,“结果拉开窗帘,才看到那个娃娃的脸跟昨天丢下去的一模一样,真是撞鬼了。”
说完还咒骂了一声:“妈的,这都是九楼了它还蹦得上来,以为自己是飞天小女警吗......”
林久从厕所走出来,幽幽道:“所以后来我们也不敢开窗,结果它前前后后来拍窗拍了好多次,根本睡不好。”
白洛川笑眯眯地凑到白玦面前邀功,一脸得意:“看吧,幸好我把它冲到下水道里去了。”
“......是是是,你最聪明了。”白玦无奈地揪了揪他的头发,嗯,有点长,该剪了。
“就是不知道这东西是只搞破坏还是有杀心的。”
吃过饭,他们准备出酒店的时候,却忽然在酒店的大堂里看见了第一晚的那位怪异负责人。
白玦眉头微蹙,昨天早上这位似乎并没有出现过,这个时候站在这儿又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白玦对视上那道毫无情绪的视线之后,那人突然僵硬地抬起手指,定定地指着前台柱子上贴的一张纸。
是让他看?白玦警惕地走过去,然后瞬间觉得哭笑不得。
白纸黑字,上面写着一句话:“请各位客人勿往抽水马桶中丢弃易堵塞的物品,谢谢。”
“噗——真是个规范的酒店,这么职业化的吗?那作为顾客,能不能提提要求呢......”
白洛川勾着嘴角笑了一会儿,眼神变得意味深长,冷不伶仃地朝那负责人走近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