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也是。不管了,周权说他会处理好和林灵芝之间的事,我们吃瓜就行了,走,我先送你回家,属于咱们的战争才刚刚打响呢!”
车子驶进庄园后,虞纸纸看到好几个面熟的人站在门口等着。
师父,师母,老小三苗芸,师雅,师白荣,还有苗芸的侄儿苗东方都在…
师白瓷理了理衣裳,容色严肃。
“我看到钱律师了,应该是要立遗嘱。”
虞纸纸检查了下美人鱼崽的妆容,从包里拿出一支深红色的口红。
“你的唇色太淡了,涂上这个显得有气势些。”
美人鱼崽平时的妆容太淡了,声音轻柔,没有攻击性,显得好欺负,今天这样的场合,得来点小武器。
姣好的唇形上好颜色后,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了,一下从柔嫩娇艳的白玫瑰变成了富丽堂皇的国牡丹。
下了车,师母笑着过来,看到跟来的虞纸纸,师母笑容僵了下。
“你来这干什么?待会是我们师家人的下午茶。”师母冷着脸逐客。
师白瓷皱眉:“妈,纸纸是我的好朋友,你不可以这样…”
虞纸纸按住继续说的师白瓷,扬起一抹微笑,目光越过师母,一一看向老小三,师雅以及苗东方。
三人心头一凛,灼灼地盯着虞纸纸。
老小三有些畏惧虞纸纸,师雅是厌恶,到了苗东方却成了觊觎。
虞纸纸笑容依旧,不疾不徐地问师母。
“伯母您的家教告诉您,小三和私生女,甚至于小三带进来的外侄儿都算您的家人?伯母您的胸襟真宽广,佩服。”
这话戳了师母的肺管子,但当着师鸿远的面,师母说不出什么重话,精致的脸盘红了又青,憋了好几口气也没能说出反驳的话语。
生气的何止师母,老小三苗芸和师雅两人脸直接黑了。
“鸿远,你看看小瓷在外边都交了什么朋友,说话这么难听。”
“爸,我不喜欢虞纸纸,你快把她赶走。”
师白瓷扶着师母站到一边,给师母顺气,闻言抬眼,眸光冷漠。
“纸纸说话怎么就难听了?敢问苗姨,您不是我父亲的小三?”
苗芸咬着唇不语。
师雅跺脚:“爸,你听听姐说得什么话,她怎么能侮辱我妈呢,您和我妈是真爱…”
师白瓷瞪着师雅,师母垂下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虞纸纸轻笑:“小三还真爱?有本事让伯父娶了你妈呀?”
顿了下,虞纸纸拔高音量:“户口本上写着是小瓷妈妈的名儿,那这个家就没你妈这个小三说话的份,敢问伯父,待会的下午茶是四人行呢,还是七人行?”
师雅:“关你什么事?!你给我出去。”
虞纸纸吹了吹手指甲,对着天空美滋滋的欣赏起来。
闻言噗嗤一笑:“你问关我什么事?我就一吃瓜群众啊。”
“我长了手,有耳朵,被你这么凶巴巴的一赶,我待会回去胡说八道刻怎么办哟?”
“原来师家还过着旧社会的日子呢,有大太太不说,还有妾室,哦,不对,你妈没过门,顶多算个外室…”
苗芸听得胸口起伏,师母莫名觉得舒爽不少,看向虞纸纸的眼神都带了三分和善。
“鸿远…”苗芸发嗲。
虞纸纸鸡皮疙瘩抖了一地。
师鸿远深深看了眼虞纸纸,想到是这个女孩让大女儿和薛枕签了离婚协议,师鸿远眼神不由复杂起来。
“够了,闹什么闹,还不嫌丢人吗?”
师鸿远甩掉老小三的胳膊,视线从虞纸纸挪开,平静道:“都进来吧。”
师白瓷展颜一笑,挽着虞纸纸进了庄园。
还是上次师白荣过生时用的那间华丽会客厅,不同的是,主桌旁边的位置坐着不是苗芸,而是师母。
苗芸和师雅坐在角落两侧,很不起眼,而师白瓷和师白荣则坐在最中间的位置。
虞纸纸和苗东方没有被允许上桌,坐在一旁的真皮沙发上。
屋子里架起了摄像机,看到钱律师带着团队进来,虞纸纸心下了然。
师鸿远要立遗嘱了。
只是这么突然…
钱律师效率高,当着众人的面宣读了遗嘱。
话音一落,苗芸和师雅以及苗东方都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