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江槿月!你怎能说出这种混账话来?”江乘清越想越气,捂着心口瘫坐在椅子上,一副要气绝的模样。
得了,老狐狸这是说不动自己,开始装病了?江槿月冷笑一声,心道您要是跟我比装病,还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一直没插话的方恒景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见江乘清对自己偷递眼色,只好温声道:“槿月还是听江大人的吧。我知道你需要有人站在你这边,但……”
江槿月无奈地斜了他一眼,摇头道:“你错了,我从来不指望你。上回我已经说了,人贵有自知之明,还请你一个外人休要多管闲事。”
方恒景出生没落世家,要不是靠江乘清一路提携,就凭他那泯然众人的才华学识,哪儿来的机会入朝为官?
一时间江槿月又想起沈长明说过的话,这世上果然没有人会和前程过不去。
他们三个僵持不下,祠堂的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矮小的家丁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犹豫道:“老爷……”
“什么事!”江乘清双目圆睁,猛地一捶桌子。
这态度把倒霉的家丁吓了一跳,他连忙跪下支支吾吾道:“老爷息怒啊!是、是怀王殿下在府外,说、说是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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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有靠山就是了不起!(大型真香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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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他非我不可》
相府嫡女沈昔妤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本该一生如意顺遂,却偏偏一心爱慕四皇子陆怀峥。
满腔痴心,只换来他机关用尽、另娶他人,最终她家破人亡、饮恨而终。
重活一世,沈昔妤做的头等大事,便是亲往宫中请旨退婚。
皇室姻亲牵扯甚多,加之陆怀峥百般阻挠,她虽毅然决绝,这桩婚仍退得尤为艰辛。
直至她退了亲,正想舒舒坦坦过日子,与她势如水火的裴倾砚竟上门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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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倾砚是宣平侯之子,又是惊才风逸、貌若冠玉的新科状元,自是前途不可限量,不知是多少京中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沈昔妤与他自幼相识,二人多年来互不待见,一见面就针锋相对、互揭老底。
她深知他不好相与、性格恶劣,全不似旁人眼中那般谦谦君子模样。
想起种种不愉快的回忆,沈昔妤痛定思痛,不愿换一棵歪脖子树吊死,决定设擂招赘。
她信心满满:裴倾砚此等自命清高之辈,听到“入赘”二字定要唯恐避她而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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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赘那日鼓乐齐鸣,谁承想,裴倾砚竟来了。
他即席赋诗、剑风翩然,大败一众敌手。
偌大的擂台,只余他一人傲然独立于东风雨露,神色淡漠地抬眸望来。
沈昔妤:裴公子六艺不精、品貌普通,难堪我相府赘婿之位,若只为面首,倒是尚可。
裴倾砚:裴某也以为,如此甚好。
沈昔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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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竹马追妻日常》
楚聆云随父兄入京那日,正值新科状元游街,鼓乐喧天、满楼红袖招。
她遥遥一望,只觉那骑高头大马、着团纹龙袍之人冷如冰霜、目中无人,就此一见生嫌。
偏偏那日之后,状元郎陆渊沉日日在她眼前晃。
她放燕子风筝,他拉弓搭箭,把燕尾扎个对穿。
她上街买胭脂,他高调入店,还道要奉旨查案。
她当他是存心和她过不去,更是嫌上加嫌。
春日晴好,名动京城的小侯爷邀她赏花游湖。
果不其然,陆渊沉他又双叒来了。
他仍是那般神色淡漠,只将风筝硬塞给她,开口时却尤为急促:“游湖太过无趣,随我去放风筝,小哭包。”
楚聆云:“……大蠢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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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沉幼时,与隔壁楚家三姑娘极不对付。
他说她聒噪好动、爱哭任性,只会和他作对。
她笑他六艺不精、贪玩调皮,不如别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