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兰渡很快道:“不过你有顾虑,所以只能抱我,不能亲我?”
沈轶:“咳、咳咳!”
沈轶说:“你在想什么?”
兰渡说:“那可以亲一下吗?”
沈轶眼神危险地看他。
兰渡微微笑一下。他好像已经得到很满足的答案,一个人高兴半天,才又撑着头,望着沈轶,说:“既然这样,我就再等等吧。”
沈轶:“等等?”
兰渡低声说:“我不知道先生的顾虑是什么。不过先生既然不对我说,一定有先生的道理。
先生思慕我,就也一定是为我好,才这么做。知道这个就够了。”
沈轶听着这么一番话,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叹道:“兰渡……”
兰渡:“嗯?”
沈轶却并非要说什么。只是想到这个名字,他都觉得的胸膛一片温柔。
他不说,兰渡等了片刻,却要开口。
他又一次得寸进尺,问沈轶:“可以再抱一下吗?”
沈轶静静看他。
兰渡身后,蓬松的尾巴冒出来、晃一晃。
大约是看沈轶没有明显拒绝的反应,他维持着撑着下巴的动作,尾巴又垂下来,绕过桌子。
一点点,缠住沈轶的手臂。
沈轶眼睛眯了眯,觉得道侣实在太不知好歹。一个狐狸,把尾巴这么往人手里塞。
他难道不知道,只要沈轶手腕一翻,就能把他尾巴完全拽过来、身体也跟着被拽过来。到时候,兰渡再想跑,都跑不掉,只能……
他克制着,慢慢吐出一口气。
沈轶说:“改天吧……”
“哦……”兰渡失望,不过也从善如流地撤回尾巴。
沈轶看他这样,想一想,又问:“你筑起道基,按惯例,该给你贺礼。”
兰渡:“贺礼?”
沈轶点头。转而想,如果兰渡要的贺礼就是抱一抱,揉一揉,捏一捏,弄一弄……
后面两样不行,前面几样,自己勉为其难,可以满足一下贪心的道侣。
不过,他此前明确说了「改天」,兰渡这会儿就不会让他为难。
他沉思片刻,思路在诸多灵草灵丹上简单打转,很快不感兴趣地离开。
这些东西,先生总会给他的,并不用特地要来做「贺礼」,倒显得先生平日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