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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云佩打听到投资是正儿八经拉来的才松了口气,虽然也是来自白家的企业,但白书经这个挂名人士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突然诈尸”。
知道是什么原因的云佩不敢说话。
不过没有靠白书经的关系还是让她松了口气,甚至有些独立平等的小得意。她也确是有资本得意的,如若不是云家一直暗中试图把她打包送给谁,凭她的眼界和学识,只要有一丝契机,再蒙昧的金石也势不可挡、难掩光亮。
云佩倒没有特意搬回学校,白修纬买的那间公寓离办公室所在的写字楼更近些,再加上两人之间微妙的关系:既像开始互生情愫的炮友,又似还没在一起的情侣。白修纬其实隔好些天才回家一次,忙于搞事业的云佩于是趁机选择回避感情问题。
白书经倒有时跟着白氏那边的人来公司,漂亮得难以忽视的背景板站在那儿,虽然落后半步也不吭声,但也还是上位者的气势。竟也没人敢问这位是跟着来做什么的,白氏的人更不敢好奇这位大少爷怎么放着自己公司不管反而来跟家族企业,双方都心照不宣地选择性失明。
只是偶有一次在云佩被白氏的人刁难时,她其实并没有生气,心知这是正常的拉锯商议,组织完语言还未开口,白氏那边就被背景板白书经偷家了,“我觉得这位小姐的意见很合理。”
温和但不容拒绝的语调,却惊得白氏的人一身冷汗。
微妙地,白书经来的时间碰巧都是白修纬晚上回家一次的第二天。会议室里,办公室外的走廊上,电梯里,他偶尔用那样沉沉的眼神凝视着云佩,让她前夜被疼爱过的身体都燥热了起来。
“白书经!你总看我做什么?”
云佩先败下阵来,落后众人几步在走廊上侧脸小声问他。
虽然很想反问她“昨晚修纬弄你是不是很舒服”,但考虑到小兔子的警惕心,还是把一堆诨话咽下去,“因为喜欢你,女朋友。”
低束着的长发微微扬起,掠过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声音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动。
你每次语含恼意喊我的名字,都让我愈发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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