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卿大惊立马上前打飞利剑，“你疯了……不过……不过就是冒犯了一下，为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为师……”

“不是的，师尊。”墨玄离突然痛苦的一吼，然后整个身体都因为痛苦蜷缩起来。

“师尊，刚刚那阵烟雾中不仅有魅魔的法术，还有蛊魔的蛊虫，我们中了合欢蛊，若是不双修滋养蛊虫我们都会死。”

顾白卿大惊，几乎震惊到耳鸣，徒弟在说什么？双修？他们两个？

顾白卿不信立马查看身体道：“怎么可能……我没有啊，你让我看看你的身体。”

“那是因为在我体内的是母蛊，你是子蛊，你感觉不到的。”

顾白卿不信，非要查看，墨玄离表现的一脸绝望，给顾白卿看，顾白卿探查之下却只感觉到徒弟的体内的确有诡异的魔气残留，他没有研究过魔蛊虫，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但是徒弟的身体之前的确不是这样。

而且墨玄离对这方面的研究很多，他说的……必然不是假的。更何况，自己的徒弟怎么会在这种令人惊骇的信息上骗自己。

顾白卿一时间茫然无措，就看到墨玄离跪了下来，“师尊的大恩大德，徒儿来世再报。师尊放心，只要我死了，师尊体内的子蛊就会消亡，师尊就不会有事。徒儿绝对不连累师尊。”

说着竟然要再度自刎，但是仍旧被拦下，顾白卿怎么能只顾着自己苟活让徒弟死呢。但是……双修……他们是师徒，还都是男子……顾白卿抓着墨玄离的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师尊，放开我吧，现在已经发作了，若是不双修，你我都会死，若是这么做了……我怎么能对不起师尊，让我死吧。”

“就没有……别的办法……”

“师尊，若是有别的办法，我又怎么舍得死，此蛊毒无解，除非……除非我们都历劫飞升，但是那样要经历很久，在此之间，几乎要频繁……师尊怎么能受这样的侮辱。”

顾白卿真的没想到自己晚到一会儿竟然让师徒二人遭遇这样的境地，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太慢，没有及时救下徒弟。

墨玄离见顾白卿沉默，再度出手，却还是被顾白卿阻拦。

“师尊……”

顾白卿就这样看着墨玄离，不说话，看到对方逐渐双眼猩红，在魅魔法术和蛊毒的作用下，再度失控扑了过来。

最后理智消失的时候，墨玄离轻轻说了一声：“师尊，对不起。”

顾白卿咬着牙不再反抗，任由这有违伦常之事发生。

秘境的废墟中，师徒关系开始变质。

他想是自己的错，否则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一步，却从未想过，从头到尾都是墨玄离骗他。

事后，看着徒弟愧疚到直接闭关的样子，顾白卿更是因为无力拯救徒弟而自责。他查阅典籍只看到跟墨玄离描述一样的蛊，但是他不知道那种蛊的子蛊会呈现什么状态，所以他彻底相信了墨玄离的所有说法。

再次见面，就是墨玄离所谓的蛊毒发作倒在闭关之所的时候，顾白卿主动走了进去，与徒弟再度双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