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衙门的差役发现此事,一些民众就自发地跑到衙门将这事告诉了范师爷,以及他们认识的差役,于是顾昭还没见到他们就知道了他们的动静。
顾昭嗤笑一声,也没太当回事,这情况在他预料之中,不过眼下他顾不上下面的县,先将尧昌府的经济搞活,才能腾出手来收拾他们。
当四个县令来到府衙后,顾昭见了他们,客套地说了几句话便将人打发走了,没有留他们的意思,也没有任何拉拢的意向。
顾昭如此干脆,反而让那四个县令摸不着头脑了。
“这位顾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对我们不满意还是怎么的?”
其中一个姓成的县令嗤笑一声:“只要不是傻的,就能看得清尧昌府的形势,有拉拢我们的必要?我们不是明摆着是站在房同知一边的?人家何必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换了我我也不干。”
“成大人你是站在哪一边的?”
“谁能帮助我县的百姓过上好日子,我就站在哪一边,恕不奉陪了,我先走一步!”
四个县都穷,但还有穷中之穷,那就是成县令所在的县,府衙的官员就是想要压榨他也压榨不出什么油水来,所以多数时候都是晾着他的。
范师爷过了会儿来向顾昭汇报情况,顾昭曲指敲击桌面:“这么说,这四个县令也不是凝成一股绳的,那位成县令与另三位不和?”
“应该是没错的了,属下打听了些情况,这位成县令在地方上口碑倒是不错,奈何当地实在太穷,就连这位成县令平时穿的衣服也都打补丁呢。不过成县令所在的米合县倒是有不少橡胶草,最近除了尧昌府的人会过去采橡胶草,也有米合县的百姓往这里送了。”
顾昭对这情况也有些意外,没想到下面四个县里还有个突破口:“那多关注下这位成县令和他所在的米合县。”
“好的,属下知道了。”
成县令在尧昌府内转了一圈才返回米合县,回去后换下那身官服,穿上打补下的衣服,跟着人一起去采野草了。
“大人,有没有打听到那尧昌府到底为何收购这种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