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宋泽外,一个个纷纷醒悟过来。
“原来顾大人才是咱们中间最狡猾的那一个,难怪顾大人能高中探花,凭一个小短篇为工部挣了几千两银子了,这银子还没挣完呢。”
“我说那些商人都是因为看了我们的京报,才会去工部买那些机器的吧,咱们京报是不是该从中抽成啊。”
“哎呀,我从工部听到了一个词,叫广告,也就是广而告之的意思,你们说,这是不是我们京报的另一个用途?顾昭早就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写那个短篇吧。”
“我就说呢,顾大人当初为何非要将那么个显不出文采的短篇放在京报上,果然是另有目的啊,他这是暗渡陈仓吧。”
这事给这些人提供了一个新思路和办报方向,十文钱一份报纸对他们来说真的无法回本,可卖得再贵,估计这报纸销路会跌落下来,可如果有另外的财路的话,那他们不仅能够回本,还可以降低京报的售价,那就能让京报被更多人接受。
想通这环节后,一个个顿时精神振奋起来,他们还特地去关注了下如意作坊的事,发现自从有了京报上的短篇后,如今如意作坊里织出来的布都供应不上需求了,因为有不少布行老板因为京报的文章找到如意作坊,发现作坊里织出来的布质量果然好,价格还是同行低上一些,因而当场就订了批货,现在还有不少商人在排队等待新一批的布料下来。
听说因为满足不了这些商人的需求,订单完不成,所以如意作坊在商量是不是要向工部增订一批机器,再度扩大作坊的规模,不出意料的话,这一提议会得到通过,扩大规模是迟早的事。
这一切也是因为京报上的文章才产生的效果,超乎他们的意料。
宋泽虽有意料,但这结果依旧让他很吃惊,没看他母亲都忙得有两日不着家了,只让人送了个口信回来,让他在家一人吃晚饭,她就不回家了,宋泽为此哭笑不得。
宋泽预见到了广告这一手段的前景,拍板道:“下一期我们来做个试验,联系一户商家作个推广,如果能有进账的话,我们可以将我们的京报售价降下来,最好能一两文钱就能买到我们的报纸,相信那时会有更多人愿意购买。”
“真能这么低?不过值得一试,失败了也没关系。”
“对,可以一试,不过选择的商家需要慎重,我们京报刚在京城立足,可不能自毁城墙。”
“不错,”宋泽点头,“我们先分头寻找一下,然后再来汇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