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进,怎么不进。”
席决看着一动不动的花宴,心想要是这样,你倒是动一动啊。
这个时候门口招客人的姑娘们注意到他俩,眼前一亮,她们还从未见过如此俊朗标志之人。
想罢,连忙提着裙摆小跑过去。
“哟,两位公子看着眼生啊,头一次来这里吧?不如小女子带着公子进去玩玩吧?”说着,说话的姑娘伸出纤细的手暧昧地搭在花宴的手臂上,画着圈圈。
花宴瞬间被恶寒到了,抽出自己的手,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不需要,本公子自己能走,还有告诉你们的妈妈,把你们的头牌给本公子找来,庸脂俗粉本公子看不上,谢谢。”
那位姑娘脸上的笑意顿时难堪得不行。
花宴没有理会她,反倒是丢下一句话,“韦凉,给钱”。
理了理衣裳,绕过她径直走了进去。
韦凉从摸出一锭银票递到她面前,她立马恢复讨好的笑容,“好说好说,我这就去告诉妈妈。”
花宴坐在三楼的包厢,不停地喝着茶水,视线飘忽不定,无心打量四周的装饰,显然有些紧张。
“公子,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韦凉看不下去了,出声劝他。
花宴咽下茶水,白了他一眼,“回去?你这是怕了?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再说,无论怎么样,都是你占了便宜,你今天怎么这么怂,话这么多!”
韦凉:“……”明明就是你在怕!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成熟女性的笑声,“公子,来了,我们院的头牌我给您带来了!”
花宴蓦然抬头,故作轻松地端坐着,望着门外。
只见珠帘浮动,一个粉面朱唇穿着肥大的红衣的中年女人笑意吟吟地走了进来。
后面则跟着一位身材高挑,身穿雪白色绣有梅花都蒙着面纱的女子,那女子抱着上好的古琴,一举一动之间有种不可言说的遗世独立的气质。
这种感觉让他想到了初次见面的萧云寒。
该死,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
花宴不动声色地磨了磨牙,随即起身走过去,打量着那个头牌,风流倜傥地大声笑道:“这就是你们的头牌,不错不错,本公子甚是欢喜。”
红香院的妈妈一听,眉飞色舞。
刚刚通报的姑娘说了,眼前这位公子出手极为阔绰,加之是头一遭来她们的红香院,想必又是一个可以狠狠宰一笔的主儿。
要是熟络了,说不定还能傍个长期金主。
“公子您要是喜欢,那再好不过了,就是这…”
“韦凉。”花宴懂她的意思,韦凉也懂他的意思。
直接掏出一沓银票递给他。
红香院的妈妈见状,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