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奸商,我不要!小爷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能要求止痛!”
[哦。]并没有觉得你很男人。
然而沉浸在悲痛中的花宴忘了收敛情绪,被萧云寒看见了。
萧云寒一个健步走过去,将茶杯放在一旁,皱眉紧张道:“你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花宴也不打算装了,没有骨气地哭诉,“太疼了,我感觉胸口有点漏风,凉透了!”
他此刻满头冷汗,眼泪也不争气地溢出眼眶。
这倒也不是花宴太没骨气,就是这眼泪不受控制,哗啦啦地往外流。
花宴也被温热地泪水整懵了,不是,他也没哭啊,泪腺是不是有点过于发达?
然而这一切落在萧云寒的眼里,却变成了花宴因为太疼得委屈地哭泣,还差点哭岔气。
不知怎么地,心脏有些揪痛,心疼地不行。
萧云寒柔声安抚道:“好了,别哭了,我给你止止痛。”
花宴还没想到他怎么给他止痛,就见他抬起一只手,放在他胸口上方,不一会儿,胸口被一股强大的暖流包围,变得暖乎乎的,那种剧痛感慢慢减轻。
花宴一愣,傻傻地看着源源不断给他输送内力的萧云寒。
萧云寒显然费了好大劲,收回手的他额头出现细密的汗滴。
与此同时,花宴也感觉胸口不怎么痛了。
“现在好点了吗?”萧云寒轻松一笑,似乎输送内力的不是他。
花宴愣愣地看着他,只觉得心跳有点快,声音…有点清晰,他听见了。
这萧云寒…今天怎么感觉有点不一样…
他不自在地快速眨眼,蠕动嘴唇,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别扭地说:“你…你过来一点。”
虽然不明白花宴为什么这么说,但萧云寒还是乖乖地附身凑近,也就在这刹那,花宴起身坐着,四只手指扣住衣袖,难得细心体贴地为他擦汗。
萧云寒微微怔愣,一直维持附身的动作。
扑通扑通——
“什么声音这么响?”萧云寒蹙眉,突然出声,他紧紧滴盯着花宴。
花宴闻言,慌张起来,“没、没什么声音啊,你听错了吧。”
萧云寒没有错过他的表情,忽而,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可能,我听到了,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趁着花宴慌乱,萧云寒附耳紧贴花宴的左胸腔。
果然,花宴的心跳得更快了。
“你起开!凑这么近…干什么!我是个病人,需要静养,你先出去!”花宴佯装冷脸,连忙后挪。
然而萧云寒并不想放过他,也跟着上前,低低地笑了起来,“你喜欢我,可是…我不好男色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