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其事,当时齐家不是向剑宗退婚又下聘礼,从头到尾可都没见过盛修士本人在。”
“那魔尊又是什么回事?”
“这你都想不通,那是齐家主人心善,看不过去眼将人带去了百年会晤上。”
“结果呢,那魔尊看盛修士是仙尊子弟,为了辱我们修界,把人抓去魔族。”
“对!是盛小友据死力争为我们求得魔族议和书!”
众人不禁羞愧,自叹不如。
“不然魔尊也不会备礼恭贺仙尊合籍。”
“还有前齐少主退婚的郁什么仙君,呸!这人也配称仙君!”
“怎么说?”
“我也隐隐有耳闻,是不是那什么剑宗秘辛?”
“对,此人走火入魔残害同门,比魔族还让人不耻。”
……
传来传去,什么妖魔鬼怪的邪说都有。
外界的纷纷扰扰根本传不到天之巅,天山一如既往的寂静,这里又下雪了。
“我好看吗?”
盛昭一身嫁衣,在邬钰面前轻快地转了个圈儿,雪絮与落梅齐舞。
修界并不迂腐,有男子与男子合籍的婚服,不过几天就制好的嫁衣送到盛昭的手上,每一针金丝都是邬钰以灵力注入的祝语,在日光下闪得耀眼,一如盛昭张扬的性子。
很好看,世上没有比这更好看的嫁衣了。
邬钰:“好看。”
没有比他的心上人更好看的人了。
盛昭跳到邬钰身上,唇与唇相碰撞。
邬钰抱住他,低笑:“闹什么。”
盛昭:“师尊也穿给我看看。”
邬钰抬袖一挥,芥子中的婚服便取代了他身上的鹤氅白衣,这是仙尊第一次穿红衣,穿得还是合籍的婚服,金玉冠束起的墨发下耳根通红,不太习惯地抿起唇。
高高在上的月染上人世间的尘俗却比先前不逊色半分,不再淡漠,不再冰冷,清俊如君子。
轻勾着唇,只因眼前人而眉目温柔,周身笼罩着一层暖色。
盛昭从邬钰身上跳下来,绕着人看了一圈,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嗯不错,不愧是我的道侣。”
邬钰屈指在盛昭额上轻轻一敲。
盛昭指责:“还未合籍师尊就打我,合籍之后可还了得。”
邬钰摇首低笑,“疼么?”
盛昭拖长嗓音,“疼死了。”
邬钰俯身轻轻一吻,“不疼了。”
盛昭嬉皮笑脸地埋怨,“师尊怎么也干出卖美色这一行了,太犯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