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邬钰对他的师徒情都藏在心底了吧。
盛昭后知后觉,轻叹,“原来师尊是尊纸老虎呀。”
“我还以为师尊很讨厌我亲近你呢。”
盛昭说着,好奇心作祟,去扒拉邬钰的衣领,刚扯开一小处,瞥见一抹绯,就被紧紧攥住了腕骨。
邬钰语气滞涩,哑声:“够了。”
“不讨厌。”
很喜欢。
邬钰似叹似笑:“给师尊留点面子。”
盛昭不甘不愿地“哦”了声,像刚找到好玩的玩具没玩多久就被大人喝止的小孩,调皮但又很听话。
委屈极了。
邬钰哭笑不得:“有外人在。”
盛昭眼睛亮了一下,“那等人走了,师尊可不能反悔。”
盛昭将扯开的衣领整理好,又将邬钰的乌发顺好,做完一切后,乖顺地倚在邬钰怀里,斜斜看了眼快走到的郁安易。
仅一眼,又无情地收了回去,好似全然不在意他养了这么久才养熟的一条狗,整颗心全挂在了他的师尊身上。
郁安易呼吸一窒,被这一眼冷到心底。
他走了一路,看二人调情了一路,忍耐得青筋暴起,靠最后一丝理智才堪堪把滚动翻涌的心魔压下,在无妄面前暴露魔气,他只有死路一条。
“仙尊。”
郁安易俯身拱手。
什么狗屁仙尊,亵渎徒弟的师尊也配称得上这个称号?
郁安易直直盯着盛昭,眼底的贪婪一览无余:“盛师弟。”
太久没见,他想盛昭了。
邬钰微微皱了下眉。
盛昭分了大半注意力在邬钰身上,自然瞧见了,他低下头,吻在邬钰皱着的眉头上。
用柔软、濡湿的唇抚平。
而盛昭对自己,只是用手指随意地一抚,他一条狗,又在奢望什么呢?
郁安易又喊了一声,盛昭才不悦地看过来:“有事说事。”
郁安易为难地看向邬钰。
盛昭:“有什么是我师尊听不得的?”
这话说得,就像邬钰是盛昭的道侣般。
郁安易:“是有关谣言的事。”
他复述了一遍自己是如何将此事解决,隐隐含着期盼,希望能得到盛昭的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