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昭昭。
齐桦珍而重之地吻向盛昭染粉的耳尖。
快亲到的时候,盛昭突然抬首,侧了下脸:“那个婚约的事,不给我个说法?”
“你同郁安易什么关系?”
他面上粉晕未褪,语气却不好。
盛昭面上泛过厌恶之色。
齐桦心中思索,郁安易到现在都未出关,据他先前查的消息来看,盛昭五年前入的剑宗,二人根本都不相识。
为何盛昭会这般厌恶郁安易?
郁安易闭关百年,修真界早已朝夕更迭,剑宗更是不用多说,且上一代的弟子,除了亲传之外到了年纪都会离宗自行修行。
盛昭最有可能听到有关郁安易消息的途径便是江千舟那。
齐桦试探地询问:“怎么了?你对安易——”
盛昭:“安易?”
齐桦立即改口:“郁师弟。”
笑话,百年前的情感就算再热烈也都随时间褪去,更何况郁安易从始至终都对他没任何心思。
眼前的佳人,才是他想共度一生的存在,选谁、哄谁,齐桦最是清楚不过。
“那婚约不过是长辈强加在我们身上,我与郁师弟乃君子之交淡如水。”齐桦认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系。”
“我心中只有昭昭一人。”
盛昭被哄舒服了,轻“哼”一声:“以后别在我面前提他。”
齐桦疑惑,却还是好生应下:“好。”
“我曾在江千舟的口中听过他。”盛昭见齐桦说一不二地应了,才慢慢道来。
提到江千舟,他也有些不快:“他总说我比不过他家小徒弟。”
“你别误会。”盛昭扬笑,一挑眉,骄矜之色立显:“我进了剑宗,向来都是被人捧着来的。”
“这话,我听不惯。”
“我的昭昭自然担得起天骄第一的名头。”齐桦眸色痴迷地看着盛昭的笑,实话实说:“五年元婴,千年仅此一见。”
“假以时日,说不定能将我也比过去。”
齐桦说得是心里话,他修行时间比盛昭长了百年,也才晋升合体期不久,而元婴与合体还差出窍与分神。
以盛昭这个恐怖的修炼速度,恐怕不到百年就能超过他,或许还会更早。
念至此,齐桦眸色一瞬深沉:“昭昭到时可不要嫌弃我。”
盛昭轻笑出声:“说什么胡话呢。”
齐桦安下心。
盛昭:“你们都识得他,我倒是有些好奇此人了,等他出关,我就去找他切磋切磋。”
他一锤定音。
“不行。”齐桦反对。
盛昭狐疑地眯眸:“你怕我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