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渊伸手揉捏了几下少年的后脖颈,手上是不轻不重地力道,语气也是不紧不慢的,“……好啊,待会儿你别哭。”
用最平淡的语气,说最凶残的话。
好像等会儿就要生生将他给……弄哭一般。
秦歌完全不带怕的,嗤笑道:“老子会哭?”
…
事实证明,话不要说得太满,flag也不要立得太早。
少年精致白皙的脸庞是明艳的潮红,齿尖叼着衬衫下摆,背对着霍北渊坐在他怀里。
仰头时,后脑勺便靠在他的肩上。
眼尾被逼出一丝红晕,好似泛着潋滟的盈盈水光。
霍北渊从身后拥住秦歌,将少年整个拢在怀中,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那一截漂亮白嫩的腰腹。
霍北渊伸出一只手来,将秦歌的脸轻轻地掰向自己,见到他水光潋滟的嫣红眼尾,男人喉咙滚动,低低地笑了声,瑰丽薄唇一点点细致地吻去少年眼尾的泪光,“哭了?”
“……滚。”
片刻后。
秦歌仰面喘气,骂道:“艹,霍北渊你是人吗?”
简直就是个禽兽!
霍北渊一边替秦歌整理稍显凌乱的衣物,一边从背后咬着他的耳朵亲昵的说,“想知道?那就亲自试试如何?”
试试他是不是男人。
秦歌整理好衣服,滚到车后座另一边坐好,对自己竟然被弄哭了觉得万分丢脸。
他摁下车窗,窗外的夜风灌进来,吹散车内的气息,还有脸上的烫意。
…
此时,江宅寿宴已然快要接近尾声。
江希白凭借着一股惊人的恨意,硬是撑到蒋峰卸了力,他艰难地推开身上的人,忍住杀了对方的冲动,从地上爬起来,整理好凌乱的衣物,一步步离开这个让他绝望、陷落、屈辱之地。
因为他不能让人发现自己与蒋峰的事情!
一旦曝光,他就完了。
没有惊动任何人,江希白饶过宴厅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浴室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冲洗觉得无比肮脏的身体。
他脏了!
直到身上的皮肤被搓得泛红,产生丝丝疼痛,江希白才穿上最柔软轻薄的丝绸睡衣走出来。
今晚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江希白由身到心泛起一股汹涌的疲倦之意,他把自己扔到床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