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枪指着维罗尼卡的脑袋:“公主,没想到吧,谢利家可不认什么国外的贵族,移驾吧。”维罗尼卡把手举过头顶,走出车外,看到了来人,居然是那个泰德谢利。埃文斯冲出来喊:“你不能走,高登学长怎么办?”她立刻被两个人按倒在地,并拿枪指着,这条路上埋伏了许多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枪。
维罗尼卡叹了口气:“其实,你应该知道,催眠他,挖掉这一个多月的记忆就好了。保重,埃文斯医生。”维罗尼卡其实想自由后用一切皆忘的,可看来现在是不行了。
她按照对方的指示坐进了谢利家的汽车,泰德谢利坐在她旁边。维罗尼卡笑道:“不用这样,刚才的条件,我同样可以给你,一切都好说,谢利先生。”
“非常诱人,但我祖父要见你。”泰德近看着传说中的公主,观察着她的表情,看她会不会紧张害怕,“怎么?想知道点什么吗?也许我会告诉你。”
维罗尼卡看着对方眼中的戏虐,看来不是钱那么简单的事了,有阴谋,她挑衅:“不用了,我对当你祖母挺感兴趣的。”
泰德谢利一点也不生气,一直在笑,可前面的司机听不下去,他回过头拿枪顶着维罗尼卡的头:“说话客气点,小姑娘。”
马克谢利坐在了副驾驶上,“干嘛呢?公主惹鲍勃叔叔生气了?”泰德谢利笑着低声说:“祖母,给我弟弟托比让个地儿。”维罗尼卡斜眼看,果然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在车窗外,维罗尼卡只好往泰瑞谢利的身边坐了坐,他们给维罗尼卡戴了一个面罩,让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托比谢利上车后兴奋的和维罗尼卡聊着天,那个叫鲍勃的人看维罗尼卡老实了,启动汽车开走了。
半路上,她看到了来追查高登下落的夏洛克,还没等她出声,一个迷药湿巾就呼在了她脸上,她的肾终于要丢了吗?
维罗尼卡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木头椅子上,她是被一个大滑轮悬空吊起来的,她的脚下是一口井,这里像是个农场的仓库。这个仓库里居然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口井,看来她的肾保住了,这里可不适合无菌移植器官。她看到了一个老人和一个长的像秃鹫的男人,看来那个老人应该是泰德所说的祖父了。“我是韦德伯爵的女儿,我不记得我得罪过谢利家。”
“不,小姐,你是谢利家的女儿,这位老人查尔斯谢利的孙女。”那个长的像秃鹫的人说。
“什么?你们认错人了,我是维罗尼卡简……”维罗尼卡还没说完,就被扔到井里,然后再拉上来。“你们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