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跑了吧?厌学厌到这种程度?
周誉执低低叹气,刚站起身,准备前去抓人,房门被人推开了。
重一礼快步走到周誉执身边坐下,在他的注目之下解释:“上了个厕所。”所以来晚了。
神色自然,不像是在撒谎。
周誉执缓慢点头,目光随后落到她身上新加的那件真丝睡袍上。
——暗红色的,挺眼熟。
不过这一次的腰带系得本分,脖子以下的部位都被遮挡得严严实实。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周誉执已经足够了解重一礼:“里头穿什么了?”
重一礼不答,掩耳盗铃般趴到桌子上,翻了翻面前的语文书,岔开话题:“周老师,为什么不教你最擅长的化学?”
周誉执勾着凳腿,和重一礼挨着肩膀坐下,“我都挺擅长的。”
虽然够不要脸,但又是实话。别人最突出的那门功课叫做偏科,可周誉执每门都好得很平均,化学只能称作是格外优秀的一门。
人与人的差距体现得淋漓尽致。
重一礼撇嘴:“行吧,语文就语文。”
指骨叩响桌面,周老师的腔调又上线了:“坐直坐端正了,有你这样趴着……”
“哎呀你别念叨了,”重一礼简直受不了他,忙挺直腰背打断他的话:“我知道的,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所以……”
话到一半又打住,重一礼的视线开始躲闪,但眼底光芒狡黠。
周誉执挑眉接话,“所以?”
重一礼牵住他的手,往睡袍腰带处引,“我换了件学生该穿的衣服,周老师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虽然早就猜到睡袍下会是什么,但周誉执到底还是被勾起一丝好奇,遂了她的意,拆礼物一般解开重一礼腰带。
看似精巧的蝴蝶结实际一扯就散,重一礼用食指挑开领口,放任睡袍自肩头滑落,内里的水手服也由上而下显露出来:藏蓝的关东襟,深红的叁角巾,纯白的衬衣……
睡袍最后挂在手肘,上衣的布料也恰好到此为止,乳尖在衬衣边缘顶出两个小小的粉色尖角,大方露出下方半球状的白乳和纤细腰肢,百褶裙卡在腰部最细之处,裙长只到腿根,可爱的草莓内裤在裙摆的阴影之下若隐若现。
又纯又欲。
重一礼看似低眉顺眼,在小心翼翼地询问,可又肆无忌惮地将周誉执宽大的手掌贴在自己不盈一握的侧腰:“周老师,你说我的着装合不合格呀?”
学习时间情趣有没有效,从来不是他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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