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舌苔重重擦过花蒂,随后薄薄的两瓣小阴唇被热烫的唇齿覆盖,又是亲又是舔的,前戏做足了,周誉执才准备开动正餐,将长舌刺入那个让他生又让他死的紧致甬道里。
周誉执是第一次给重一礼口交,虽说没什么实践经验,但胜在头脑聪慧,试探着戳了两下便已经了然哪个角度和位置最能让她缩紧穴肉全身颤抖。
房里娇气的哼吟绵延不断,重一礼被他口得太舒服,颤栗着自己揉起奶。
高潮的时候重一礼爽得眼泪都下来了,周誉执将喷溅的爱液尽数吞进喉咙,又舔了两下阴蒂,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她腿间退出去。
掀开密不透风的被子,周誉执恢复视觉看见的第一眼便是重一礼鼻尖泛红、眼角含泪的楚楚模样,丰盈的乳肉从葱白纤细的指间满溢出来,落在那道灿白的晨光里。
“还是哭的时候可爱。”
这般精致明艳的人因他而沾满爱欲的色彩。
比起立刻把性器埋进她的身体,周誉执现在更想吻她。
周誉执的嘴角还沾着亮晶晶的水渍,脑袋刚凑近重一礼的脸颊,便被她满脸嫌弃地扭着头躲开。
又追又躲,再追再躲,终于被他亲到了也不肯轻易张嘴。
周誉执笑:“吃哥哥的鸡巴都不嫌脏,这会儿尝点自己的水怎么还拧巴起来了?”
重一礼不承认:“那是你的口水脏,我不想——唔唔……”
只要她开口就有周誉执的可趁之机,重一礼到底还是被人捏着下巴勾住软舌纠缠了,接吻声太粘太腻,似乎是第一次吻得这么深入。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周誉执才放开她,褪掉内裤捞起她的腿正准备长驱直入时,他忽然想起床头柜里还有一个很早之前用剩的避孕套。
于是放下手中细腿,挪到床头从抽屉里找出避孕套戴上。
这是终于打算做人了?
目睹了这一切的重一礼有些想笑,在周誉执再次靠近时用脚心踩他勃发坚硬的肉棒,故意掐出媚嗓娇嗔:“哥哥为什么要戴套啊,是不愿意妹妹怀你的小孩吗?也是啦,以我们现在的兄妹身份于情于理都不该这样的……”
“可是,妹妹好想要哥哥不带套插进来把我的小穴射满啊,要是真怀孕了我就生下来,就算见不得光我们也一起把他抚养长大,好不好?”
“重一礼你接着演?”
周誉执冷漠地笑了一声,捉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都从床面拉近,对准穴口后阴茎猛地操入。
重一礼仰起脖子轻叫一声,周誉执压住她的膝盖,趴到她身上,恶狠狠的语气像是威胁:“以后有你怀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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