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执开口时,嗓音已经沙哑得要命:“继续。”
重一礼听话地点头,而后再次将脸凑到他的胯部,灵活的舌尖先是将整根肉棒都舔过一遍,然后才将其裹进口中。
阴茎尺寸可观,重一礼只吃进叁分之一就已经有些吃力,樱唇撑开到最大,一直深入到喉咙才开始握着根部深深浅浅地吞吐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揉捏把玩着少年发硬缩紧的两颗肉球。
湿热温软的口腔比小穴有过之而无不及,深深含住时,两颊的黑发快要遮住重一礼整张脸,周誉执伸手,本意是想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可重一礼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不由自主地偏了下头,将巴掌大的脸蛋贴到男人掌心里,温顺可人得像只奶猫。
脑中紧绷的最后一线理智就断在这一秒钟,就算是场鸿门宴,他也吃定了。
周誉执一把将重一礼从地上提起,搂住纤腰将她送上旁边的流理台,一面咬住她的唇,一面撸她光滑的狐狸尾巴:“怎么能这么骚?”
“哥哥生气不肯理我,不骚一点,哥哥会喜欢吗?”重一礼的双臂挂在周誉执颈后,说着又撇下嘴角扮起委屈,“我都没这么哄过我那些男朋友。”
别人都是勾勾手指就上赶着过来了,哪有像周誉执这样生起气来会跟她冷战还分外难哄的。
周誉执却身在福中不知福,听完她的后半句话更是猝然沉下声线,一双黑眸极有压迫感地紧锁着她:“你敢这么哄他们?”
穿成这副骚样,还跪在地上给他们口交。
单是想象,周誉执眼里的怒火就已经快燃烧到重一礼身上了。
“我不是都说了没有嘛!”重一礼无辜地撅起嘴,眼瞳闪烁莹亮,“下面也没给他们碰过,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好不好?”
十七岁的女孩撒起娇来声音甜得发腻,周誉执偏偏爱吃她这一套。
神色缓和下来,周誉执拽着那段狐尾,低头戳了戳白嫩的两瓣贝肉,明知故问:“操哪里,这里吗?”
酥痒的触感让重一礼难耐地瑟缩了几下穴肉,新溢出的淫水沾湿了蓬松的白毛,结成缕状。
“嗯。”重一礼乖顺点头,“想要哥哥快点进来。”
没有人会拒绝这样的请求,周誉执一手掌着她的侧腰,一手扶住分身在阴蒂上拍打两下,这才滑到下方阖动着的穴口,寸寸侵入。
……
这个夜晚太荒唐。
在锁着门的厨房里做完一次,后来重一礼觉得不够刺激,又让周誉执抱着去外边的餐桌上做了一次,上楼梯的时候又因为亲得太过火,重一礼跪在台阶上被人摁着后入,开始了今天的第叁次。
未开灯的别墅漆黑又空旷,肉体相交啪啪声和娇吟声在整栋别墅里游行回荡,碍事的肛塞尾巴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了,重一礼的长发被汗浸得半湿,丝丝缕缕黏在颈边。
周誉执今晚格外喜欢吻她,一边挺动下身,一边捏着重一礼的下巴吃进甘甜的涎液。
叁次下来,重一礼累得气都快喘不上,但在被抱上楼的时候还记着自己此行的目的何在。
到叁楼的时候,重一礼靠在周誉执颈侧,随手指了一扇门:“哥哥,我想和你去那间房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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