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拒绝。”
“我没办法和你解释,我没让他说出来,但是我说了现在不能考虑这个问题。”
“懂了,你是怕自己没搞清楚,想着等恢复记忆以后再好好思考。”
“是这个意思……”羽宫澈叹了口气,直接坐在地板上,背靠栏杆,仰着头道,“不然你有办法在几天之内就和自己的学生谈情说爱吗?”
问题是他以前真的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啊!
小白脸伏黑甚尔道:“你问我道德这件事?要是个富婆想包我我一点意见没有。”
羽宫澈:“……”
“五条悟那小子比一般富婆有钱哎,你忍不了的话就花光他的钱然后蹬了他,恋爱是自由的,为什么非得走心?”
他错了,他就不应该和伏黑甚尔讨论这件事!
一楼全是认识的人,二楼清静,羽宫澈本来也没想和伏黑甚尔说,但是这家伙刚才说他在二楼看到五条悟抱羽宫澈了。
这并不是什么不可以告人的秘密,事实上五条悟估计都会主动说出去,他可是能直接承认自己是羽宫澈男朋友的人。
作为和羽宫澈差不多同年龄的人,又和他关系亲近,羽宫澈还是想找他说两句。
并且将齐木楠雄告诉他的薛定谔的男人的问题也说了。
伏黑甚尔干净利落:“你牛逼,我都没试过同时钓两位数的富婆。”
这特么有可比性吗?!
“看你现在够惨的,我就暂时不拿马勺拍你报仇了。”伏黑甚尔得意的笑着,嘴角上的伤疤一同扬起,“你现在还可以用失忆的理由,等到恢复记忆之后……”
“不过说起来也简单,你上他们他们上你,有个屁的纠结。”
羽宫澈一愣,差点以坐着的姿势滑倒:“你又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啊?!”
“那我换个说法,不知道会不会有翻车后愤怒的小黑屋我看你快了……”
“我找你说话就是个错误伏黑甚尔。”
“你可以争取强势一点反过来关他们小黑屋,”伏黑甚尔耸耸肩,“难吗?”
这个“难吗”一声声的回荡在羽宫澈脑海里,以至于让他怀疑起了自己的三观。
“切!”伏黑甚尔也蹲了下来,摇晃着手里的啤酒罐,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我只是想拿马勺拍你,说实话没有一点愤怒是不可能的,可是五条悟那家伙很明显不会攻击你,那就只有别的办法了。”
“你不要再暗示了……”羽宫澈叹息了一声。
这怎么越来越危险了呢?
这次的聚会,大家有意绕开曾经那些悲伤的话题,谈到的都是未竟的遗憾和对未来的畅想。
五条悟从谈完话之后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他也表示理解羽宫澈了,不过还是可见的不开心了起来。
半酒醒的庵歌姬奇怪看着在沙发上大大咧咧瘫倒的一滩白毛,戳了戳:“干嘛呢,人体工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