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红着脸，因为背对着五条悟没办法看清他的表情，过少接触人类的后果就是她并不能很好的分清什么才是正确的相处方式。

“是这样哦。”五条悟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轻轻舔舐着小白早已红透的耳垂。

“这、这个。”

小白感觉有一丝战栗从脊椎猛然往上，不自觉有些想要挣扎，却反而被身后的人给抱得更紧了些。

她有些迷茫之际，只听那人用着有些蛊惑似的语气对着她温柔的开口：“别紧张，这只是表达亲近的意思而已..小白也很喜欢这样吧？”

“自己，喜欢吗。.？”

被五条悟的动作弄得有些混乱的小白眼神迷离，不自觉喃喃开口。

“是喜欢的吧，因为小白一直以来都喜欢着我啊，不然怎么会回来呢？”

因为妾身喜欢悟所以才回来的吗。.？

没等小白多加思考，五条悟已经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床铺上。

他的手指紧紧扣住了小白的十指，额头顶着她，像是在不停确定着什么一样，对着她说道：“小白是喜欢我的，所以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了。.可以吗？”

祈祷般的呢喃，小白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的不告而别给对方造成了很大的伤害，有些愧疚，对着五条悟答应道：“不会的，不会离开悟的。”

得到小白的连连保证，五条悟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小白喜欢我，我也喜欢小白，所以要一直永远在一起哦。”

这句话既是五条悟对小白的诅咒，也是他一直以来不断折磨着自己的一句话。

05

夏油杰觉得五条悟变了。

或许应该说，自从高三那天小白无预警的不告而别，他的挚友就已经变了。

大家都没察觉，只有本来跟他最好的自己和敏锐的家入硝子发现了。

但要说具体是什么改变，他也说不上来，因为五条悟依旧会故意恶作剧，也会和自己打打闹闹，人依旧没个正型，当上教师后也总是把任务丢给学生去做。

但恰是这种毫无改变，才是最大的问题。

他喜欢小白，这甚至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其他人在发现小白不见时都曾有过短暂的低落，只有五条悟从来不曾有过。

——就好像在他心里小白从未离开过一样。

所以他每次只要有空，就会去到那处最后发现小白气息的林子里一呆就是一下午。

这种事情只能靠自己走出来，夏油杰是这么想的，然而十年过去，他似乎依旧什么都没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