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神功……被人用这种名字就能忽悠。
顾客慈放开宫九的脖颈,忽然感觉这便宜大侄子脑子虽然聪明,手段也狠辣有余,但委实有些好骗。
只不过这种刺头儿他在副本空间里见得多了,受虐狂,施虐狂,顾大魔王什么场面没见过?
对付这类人,也用不上什么血腥暴力的手段。
“我练了什么与九公子无关,不过九公子不肯回答我的问题,在下也只能采取一些必要的逼供手段了。”
宫九虽然心中惊疑顾客慈的内息与自己同出一源,但仍旧对顾客慈所说的逼供感觉到不屑一顾的蔑视。
顾客慈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长条形的,毛绒绒的白色玩意。
宫九愣了一下。
这好像是……貂毛?
顾客慈将椅子拉到宫九身边,随手从旁边的花瓶里抽了根花枝出来。
大马金刀地往椅子里一坐,顾客慈抬手直接撕了宫九身上的一根布条将那雪白雪白的貂毛与花枝绑在一起,在宫九脸色一变反应过来想要挣脱时抬脚死死将宫九踩在脚底下。
下一刻,柔软的貂毛就伸到了宫九的脖颈以及耳后……
第45章 退休的第45天
宫九曾经目睹自己亲生母亲死于父亲之手,他心中的执念不是复仇,不是权势,更不是爱情,他只是单纯的要活着,和身为父亲的太平王永远互相折磨下去,为此他在众多报复的方式中选择了造反、谋逆,让太平王引以为傲的铁血丹心化为泡影,让令他这个父亲眼中最看重的太平王一脉永永远远被钉在乱臣贼子的耻辱柱上。
疼痛是他曾经勒令自己清醒的手段,却在诡异的功法与日积月累的自我施虐下如同罂粟一般上瘾。
而那曾经在无数个午夜梦回里出现的母妃,也在那些疼痛中化作纠缠的梦魇,她用凄厉的声音质问宫九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憎恶着宫九身上流淌着的属于那个男人的血脉。
“打我……打我……求求你——求你!打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都给你!”
挣扎之中宫九身上的衣物已经凌乱不堪,他的身体被顾客慈死死踩在脚底,分毫动弹不得。
从肌肤表面渗透入脑海的瘙痒传遍四肢百骸,奇经八脉,钻进每一处毛孔中如同小钩子一般折磨着宫九的神经,在这看似轻飘飘却连绵不绝的瘙痒折磨中,宫九眼前再度浮现出母妃的面容,他死死闭上眼疯了一般挣扎起来,想要躲避那张脸,却又更加渴望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