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的手指捻起两片花瓣在指间揉搓:“平一指可没这样的心思,你教他的?”
平一指这人不好色又惧内,平日里根本不可能花心思在精油这种女儿家沐浴的东西上,想来也就只有总是围着自己打转的顾客慈有这份心思,就是不知道这人究竟做了什么才让平一指这般配合。
“夫人不喜欢?”顾客慈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一边,站在东方不败的身后,双手撑着浴桶边缘缓缓俯下身子靠近东方不败的耳边,语带亲昵。
“又想岔开话题。”东方不败微微侧过身,湿漉漉的手指点上顾客慈的眉心,白皙的胳膊上还沾着几片嫣红的牡丹花瓣,“平一指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家的那档子破事旁人沾不得,你别被他算计了去。”
“夫人这可就小看我了。”顾客慈侧头在东方不败唇边偷了一个轻轻浅浅的吻,“你夫君我虽然人是懒了点,但脑子很聪明的。”
“懒得管你。”东方不败转回身子泡自己的澡,今日在前堂动手之时没掌握好分寸,鞋面上沾染了血迹,这让他皱眉皱了许久。
顾客慈趴在浴桶边上盯着东方不败侧首用手指顺着那一头鸦青色的长发,一边说道:“之前听教众弟子言黑木崖后山陡峭,非武功高绝之人不可攀登,山崖之上却长着一种平一指都为之心动的奇珍良药。
我跟平一指做了交易,我给他方子让他帮我做脂膏精油,他则能得到那些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的灵药。”
“你?”东方不败的动作停下,挑眉看向顾客慈。
“当然不是。”顾客慈神秘一笑,“那地方我去看过,除非是像东方这般的武功身法。否则寻常人的确是上不去,但总有别的东西能过得去嘛。”
听到顾客慈这久违的坑貂的语气,东方不败这才想起他已经很久没有在主院见到那只和顾客慈的体质一样诡异,且像是能听懂人言还会认路驾车的雪貂了。
东方不败迟疑道:“你让一只貂……去采药?”
“它已经是一只成年貂了,应该学会自食其力,打工吃饭了。”顾客慈索性用脚勾了一个板凳过来坐下,趴在浴桶边上,手开始试探性地往水里伸,“别人家像它那么大的貂早都三年抱两窝了,就它还赖在家里吃白饭。”
东方不败:“……”
斜睨了一眼顾客慈,东方不败好笑道:“吃白饭?”
不过是一只小貂罢了,能吃几粒米?
顾客慈却是扬起下巴:“我夫人的软饭当然只有我能吃。”
随后又语重心长道:“它已经长大了,应该自己学会养活自己了,我们不能溺爱它,这对它的将来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