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慈抓着东方不败的手覆在自己胸前,轻轻柔柔地调笑。
“顾——客——慈!”
这人的动作太快,东方不败竟然没能第一时间躲开,被手下肌肤的温度触感烫到一般猛地甩开顾客慈的手,向来不喜被人碰触的东方不败忽略一瞬间心头的悸动,冷了眉眼盛怒至极。
他是对顾客慈杀不死的诡异体质起了兴趣。但这并不代表这人便有了挑衅他的资格!
“原来夫君知道我的名字?我还当夫君对我一点都不好奇呢——”
顾客慈见好就收没有再撩拨东方不败,反正他的目的也早已达到——东方不败实在是一个太过好用的助眠神器。
来势汹汹的困意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软绵绵的诱惑之中,眼皮似闭未闭努力支棱了一会儿便放弃挣扎,直接拉了椅子过来就这么闭上了眼进入了梦乡。
一拳打在棉花上的东方不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变幻了好一会儿,站在顾客慈身前,本来伸手要击向这人心脉的手僵硬了一下,转而掐住了顾客慈的脖颈。
内力吞吐间两次扭断顾客慈的脖颈,结果非但没有对这人造成伤害反而让这人睡得打起了微弱的小呼噜。
东方不败:“……”
既然杀不了就不必浪费时间。
面无表情的收回手,东方不败冷冷注视着闭着眼睡得香甜的顾客慈,从粗糙的盘发到与身形格格不入的鹅黄色裙装,再到这人裸露在外肌肤,看着看着,表情越发古怪起来。
难道他当年在莲弟面前女装……也是这般刺目不堪的模样?
不,不可能!
东方不败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
他当初可是衣裙合身裁剪得体,用的是最上等的胭脂水粉,照着仕女图的模样精心涂粉描眉,怎会和眼前这个家伙一样!
——
顾客慈这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日晌午,鸠占鹊巢整整一天一夜的教主夫人环视四周,从房间里淡了许久的寒梅香气与寒霜杀意来看,东方不败恐怕出去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房间里刚发出了些响动,门外一直候着的含夏便恭敬有礼的出声询问:“夫人可是起了?奴婢们进来伺候您更衣洗漱。”
顾客慈舒爽地伸展着腰肢,在椅子里睡总归僵了些,下次得试试别的法子逗逗这位可爱的教主大人才是。
“进来吧。”
含夏带着手举托盘的婢女鱼贯而入,顾客慈一样就看出那托盘上放的衣物又是女子的衣裙钗环,眉梢微挑,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鹅黄色,心下是真的对东方不败的接受能力感到有些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