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以后也要那样暴风吸入小猫咪吗?
失格喵晚上没睡好,白天自然也没太大精神, 他尽力撑着下巴,脑袋一点一点的,连带着那两只耳朵也灵活地抖动。
他阖眼,想要趁中午客人不多,小睡一场。
……
“笨蛋猫猫生来就是要被吃掉的!”太宰治说,他站在沙发边上,身体前倾,赤足踩着地板。
而猫猫就窝在柔软的沙发一角,好小一只,他甚至感觉自己能被太宰捧在手心,迷茫地仰头看着对方。
好奇怪,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客厅的灯光晕成白色的一团,连着太宰治的脸也模糊不清。
现在这个家里的客厅有这么大吗?
画面一转。
暗淡的、潮湿的气氛中,太宰治压着声音,带着一点不耐烦的情绪。
好像是在安全屋的时候,春天的某个晚上。
不干爽,黏糊糊的,又好像在糖油里滚过一遭,甜得发腻。整只猫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暴躁情绪支配,他只想抓住太宰治的手臂啃两口发泄,脚趾胡乱蹬来蹬去,尾巴时而蜷起时而伸直。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热得发烫的触感让猫不想动脑子,许久才让猫想起:
现在已经不是春天,是夏天了——
……
失格喵睡醒,去打开了空调。
两颊给热得有些绯色,后颈也带着些闷潮汗意,他抽了张纸巾拽在手里揉捏,把纤维拉长又揉回去,一边蹙着眉思考。
人类也会有春天吗?
纸巾被丢进垃圾桶。
疑问缠绕着失格喵,他一直熬到下班,太宰治偷偷过来找他。熟悉的人穿着不怎么熟悉的沙色风衣,推开门,称得上轻盈地溜进只剩下几只小猫咪的猫咖。
“失格酱——”
失格任由太宰治把他抱在怀里,即使他的下巴压到了他的耳朵,他也勉为其难地忍受了。猫猫抬起手,摸上去贴到太宰治脸上去,自己向后下腰仰头,正好能以奇怪的姿势和太宰治面对面。
额前的发丝顺着重力垂下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猫猫的眼神异常认真,连太宰治也愣了一瞬,才调笑道:“难道今天还想出去逛?”
“太宰治。”
猫猫很认真地问,甚至叫上了全名。
“你是不是,到发情期了呀?”
……
“蠢猫猫,你到底看了多少涩涩的东西?”
“没有看,都是你教的。”
太宰治:“我不信。”
他看着猫求知的眼神,硬着头皮解释:“我又不是猫,猫才有发情期,人类没有那种东西。”
又强调:“我很纯洁的。”
“想什么呢,先回家去,晚上吃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