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脸热了。
“你、你干嘛穿这件……”
他身上的薄雾气息越来越重,呼吸声掠过桑月的脸侧,停在她鼻尖处轻笑:“你这三年不是去做教官了吗?看到我这身有没有感觉有没有一种我是你带的警校生既视感?”
他身前冰凉的制服纽扣贴着她的小腹,有些发凉。
“呃……”桑月的脸被他的热息扑撒的滚热,她别过脸去。
这家伙是在贼窝里呆的太久了,所以下(xia)流话都说的这么正气凌然了吗?
哦,天哪。
她感觉到气压升温的有些过火。
“听说有栖教官在警察学校里,是非常受欢迎的存在。不仅受女警校生的欢迎,还有很多年下男警校生都有投过情书,是真的假的啊?”
桑月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腹肌,笑道:“真的啊,我跟你说哦,年下小弟弟很香的。就是一头还没长熟的小奶狗,到了夏天的时候操场上全是一群好身材的男菩萨……唔……”
她被惩罚了。
呼吸全部被夺走,变成了囫囵的窒息感和撩拨的意味。
他意犹未尽的起身时,脸上挂着的全部都是求职好奇:“年下的弟弟真的这么香吗?”
“到也……”不是。
你更香。
桑月在心里说。
在听到降谷先生的那句“纱月长官,我想把你弄哭”的时候,桑月彻底身软发懵。
三年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