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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的身上是犹如莲心一般涩苦的香气,很容易让人的心情变得抑郁。

因为他的手指实在是太冷了,桑月感觉有一个被冰封了多年的棱柱在抚摸着她的脸。

Gin的手开始慢慢下移,顺着她瘦削的下颚一直挪到纤瘦的脖颈处,然后停住。

他现在的手势正卡着桑月的喉咙,稍微一用力就能遏制着桑月的气管。

Gin这样的人。

永远都是这个样子,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够主宰别人的生命。

哪怕是一个被他养了十年的孩子。

就像当初Gin杀的第一个人、他的那个幼驯染。因为私藏了一块金表而被Gin杀掉。

当时的爱丽丝就在旁边,血染红了少年Gin的手,也让Gin当时对爱丽丝说的那句话,再桑月的脑海中非常映衬此时此刻的情景。

——“叛徒是拉俄墨冬的化身,只有更多的杀戮才能让背信弃义之人恐惧和害怕。”

如果说Gin最憎恶背叛。

不如说Gin最害怕被人背叛。

他为自己竖起了一道坚实的堡垒把自己层层围住,不允许任何人踏足自己的防线之内,也不允许自己走出这道防线。

而此时此刻,Gin把桑月拉入到这道防线内。

他的瞳孔灰白犹如蒙上了一层雾气,不管是谁被这双眼睛看到都会招架不住。

“那个家伙水准怎么样?”

Gin的语气虽然听起来像是调侃,但是更多的是一种胁迫式的逼问。

桑月的表情有些少许的崩裂,琴酒……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啊!

一直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手捏着桑月的下颚。

他的指腹上沾有粘丝的苦涩,顺着桑月的脖颈逐渐往下。

希歌尔的一切都是他赋予的。

进入组织的这12年来。

所有的老师都是琴酒亲自筛选、希歌尔的枪法也是琴酒手把手教的。

就连希歌尔的生命当初也是琴酒从河水里面捞上来的。

希歌尔的生命对于他来说就是他的专属物。

他的东西。

只有琴酒有这个权利进行支配。

冰凉的手指在桑月的肌肤上揉搓着,好像想要把那些曾经留在桑月身上的痕迹抹去。

“他亲吻过你这里吗?”Gin附身低首,银发低垂着掠过桑月肩膀。

每一缕发丝都犹如冰棱般,让人骨骼发痒。

桑月抬手想把他推开的时候,却被琴酒反手握住自己的手腕,捏着她下颚的手往下移动卡在了桑月的喉咙上。

“希歌尔,凡是我的东西被别人碰了或者被别人损坏了,我都会销毁掉。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吧?”

Gin每蹦出一个字眼而逐渐用力。

他也是一个病人。思想上的病人。

如果他的东西不再属于他了,那么就干脆毁掉吧。

这是黑泽阵的一贯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