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坐在电脑前,怔了有一分多钟才恍然明白。
好家伙,这是公安先生的连环套啊。
桑月明白了,为什么尤格里见到了安室透会露出那种惊恐错愕而又恐惧的目光。
公安先生的这部棋下了整整一年。
从他释放Moitres的成员开始,让这些Moitres成员成为了尤格里身边的亲信,跟着尤格里来到了俄罗斯调查组织boss的那个宝藏。
原来如此。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
尤格里气压也很低,他坐在会馆的大厅餐桌上,面前摆放着诸多酒水。
有一瓶已经喝得还剩下一半,目光追随者哪个推门进来的青年,看着对方走到自己的面前入座,摘下头上的棒球帽非常自来熟的拿起酒杯自斟了一杯。
安室透仰头饮下,冰凉的酒水顺着喉结滚动入肺,变成一抹带着酒意的浅笑。
“尤格里,这么闲时间在这里等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尤格里压着声音,喉咙里面喷火,仿佛下一秒就能把这个笑面虎烧死。
“我想要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加入组织到底处于什么目的。”安室透放下高脚杯,拿起旁边的酒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水滚动进玻璃杯内,发出好听的水流声。
安室透笑笑:“我可不相信什么,你是处于对这个组织的爱意这种酸话。如果你真的对组织忠诚的话为什么去年你明明找到了那份药单,却瞒着所有人据为己有?
要知道,boss心心念念的这个东西被你藏起来,这可是和我卧底的罪名相同的行为啊。”
没错。
谁都没想到,乌特金当初的那份“药单”确实被自己的手下偷走。
刚好偷走的那个手下就是安德烈,而安德烈也只告诉了米莎一个人。
出于对尤格里的爱慕,米莎为了能跟尤格里回日本双宿双飞,帮尤格里把“小木盒”里藏着的药单偷了出来。
但是尤格里找到了的这份药单,被Moitres成员递交给了安室透。
那么这样的情况就很微妙了。
安室透直接先入为主,捏着高脚杯在手里微微晃动,细品着酒气散发出来的芳香:“我已经把这份药单交给了boss,当时你跟米莎做交易的时候,这位被你欺骗了的可怜女人其实还保留了一份监控。就很不幸,这份监控目前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