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没有拒绝。
桑月:“……”
这微妙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天啊,为什么看着尤格里和安室透和谐相处的样子,桑月有一种不真实的怀疑感?
她很想去问问安室透怎么回事,但是自己却被Gin叫了一声。
Gin径直朝着楼上走,长发如丝一般倾洒,在身后扬起打卷儿的弧度。
桑月跟在他身后,惴惴不安不知道他要跟自己说什么,在爱丽丝的回忆里面两个人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上都彼此不讲话。
Gin做Gin的事,爱丽丝也丽丝自己的事。
对于爱丽丝来说,跟Gin呆在同一个区域里,就是很幸福的事情。
但是对于桑月并不是啊!
她跟在Gin的身后,整个人都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
也不敢回头,只能看着Gin站在台阶上,一步步的往前走。他的头发柔顺地没有一点烫染过的痕迹,好像天生就是这样。如果躺下来的话,那种散开的感觉一定非常……嗯,危险。
桑月跟着他走到了二楼的一个空房间。
房间里面一直每天都有人来打扫,到处都非常干净。
里面的陈设摆放的也很素,非常简单的黑白性?冷淡风,十分适合像Gin这样的人。
空气中有一股浓郁的酒精和血腥味,旁边的桌子上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器械,旁边的垃圾桶塞得满满当当全是各种沾血的纱布和清理掉的棉球。
这是从他身上擦掉的血吗?
桑月蹙了蹙鼻子,让血腥味稍微在鼻尖停留的时间短一些。
Gin又抽出了一根烟,咬在嘴边。他素白的手没有用力,但是骨骼却异常修长:“那两个人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提名字,桑月也知道是谁:“没有。”
“这次收据一定要处理掉。”
Gin忽然换了一个话题,让桑月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当然会好好处理了啊,为什么Gin还要再叮嘱一边?
桑月不知道,她这次被Gin派到俄罗斯就是为了躲避一下boss的惩罚。
药单肯定是找不到了,但是处理掉印有组织公章也相当于是功劳一件了。
Gin沉沉抿了一口烟,喉结滚动的时候,白雾随着他的薄唇吐出。
他伸手撩了一下桑月的头发,看着她脑袋上绑的纱布,没说话。
桑月的脖颈被他的凉指一触,冷地浑身发抖。
这家伙是什么傲娇怪吗?想问问她伤口疼不疼可以直接说啊,干嘛一副横眉冷扫的样子。
“一个月没见,怎么感觉你好像变化了很多?”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有吗?”桑月微微侧首,没有直视Gin的目光。
“那颗子彈我还给你了。”
“嗯?”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