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消失在了整个世界,死在了那条河里。
再被Gin捞上来的时候,就变成了有栖桑月。
?
桑月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自己的床上,皮斯克请了个俄罗斯的私人医生过来给她包扎好了后脑勺的伤口。
尖锐物磕到了后脑勺,导致出血和昏迷。
但是庆幸没有头骨没有碎只是一点皮外伤。
Gin的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桑月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头晕目眩了很久,捂着脑袋走一步歇一会儿的想要推开门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一直在门口守着,桑月一走动,门外的人就推门进来。
安室透拧开门把站进来的时候,身上换了件干净的白衬衫和黑裤,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递给桑月:“你醒了?”
“Gin呢?”桑月接过牛奶,下意识地先问了这个人。
上帝知道,她真的不是出于关心,而是想要知道Gin为什么突然出现。
但是公安先生明显不这么想,他的帅脸瞬间垮了下来:“放心吧他死不了,医生已经把子彈取出来了,现在活蹦乱跳的跟着皮斯克去汽车公司查账了。”
桑月反应慢半拍,坐回床上捂着脑袋嘶痛地抽气。
在她昏之前好想看到Gin帮她扛了一枪来着。
真是难以置信。
像他这样的人,居然会为了希歌尔挡枪。
中了子彈之后哼都没哼一声,取完子彈就去工作。
不愧是你,酒厂劳模,铁血男人。
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安室透轻哼了一声,从她手里接过喝完的空玻璃杯:“你不去找他吗?”
找他干嘛啊。
桑月脑袋上绑着纱布,抬头的时候脸部表情都被勒的有些变形,她看着安室透脸上挂着的某种畴度地似笑非笑瞬间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赶紧放下姿态伸手勾着他麦色的小拇指撒娇。
“干嘛啦,人家刚醒过来你就摆臭脸,小心我再也醒不过来……”
“别说了。”安室透伸手摸了摸她的伤口,看着已经不出血的地方,叹了口气。“乌鸦嘴。”
“我记得你好像也中了一枪,在哪儿了?”桑月扒拉他的手臂,却没看到伤口。
“擦着衣服过去的。”
“嗨呀,这都是我这个伤口匀给你的福气,知道吗?”
“知道了,波本感恩戴德,希歌尔大人。”
房间的门没关,能听到楼下窸窸窣窣的说话声。
说话的人很多,但全部都是男人,其中一个声音清冽地隔着两层楼都能听到声响。
“都给我闭嘴。”
这是Gin的声音。
而后续跟着Gin说话的那个人,声音也非常熟悉。
好像是……
“滴滴。”桑月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提醒手机主人有一个24小时未读邮箱的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