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吧?”她问。
“还好,当时浑身都是伤、捅完之后就昏死过去了,也没什么意识。”
他是怎么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的呢?
当时一定很痛吧。
桑月伸手抱住他的细腰,让自己身体跟他无限贴合:“你应该很讨厌我才对。”
“那个时候是挺讨厌的,很想开枪、非常的想,因为真是太气人了。但是又觉得有些浪费人民的心血,毕竟每一颗子弹都是纳税人的钱。”
“呃……”桑月,我就跟你客气一下你来真的啊?
怀里的女人肩膀缩了缩,安室透低头说道:“我说的是对着你的Gin开枪。”
“呃……”桑月扁扁嘴:“之前对你说的那句话我收回,就是嘲笑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受伤一点警校第一水准都没有的……那句话。”
“那我那句话也收回。”
“什么啊?”桑月抬头看着他,在角度刚好的间隙,被公安先生偷亲了一下嘴巴。
“说你不是我的类型。”安室透捧着她的脑袋,身体往下缩。“不过有一说一,希歌尔确实不是,我的理想型是警校生有栖桑月。”
“呃……”桑月看出了他的意图,迅速把自己抱成一团,两腿开始像小鸡一样蹬来蹬去。
“不要了不要了,Kondomu用了五六个了,再拿多的话就被皮斯克发现的!”
“不会,这是我自己买的。”
“嗯?”桑月环抱着他埋在自己腰间的脑袋,哭笑不得。“你什么时候买的啊。嗯哈……”
“距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时间很够。”
“你好歹让我睡一会儿吧……哈……”
?
如果今天任务失败。
全部都是你的错。
这是桑月躺在后车厢里昏昏欲睡前对那个家伙说的话。
副驾驶座上坐着一夜未归的莱伊,驾驶座上坐着精神抖擞的波本。
只有她,也只有她,像一个濒死的鱼,一动不动。
这一定是阿sir的报复。
桑月穿了一身高领毛衣,套住了安室透留下来的痕迹,欲生欲死地在车厢里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这个夜晚真的很不简单。
公安先生好像把她当成了拳击场的沙包,这谁顶得住他那魔鬼一样的体力啊。
在她疲软求饶的时候,还非常嘲讽的非让她坐起来骑乘着上位,完全不在意她的羞耻和大叫,还美其名曰的说是在检查这一年里桑月有没有好好练习自己的体能。
一边检验着她的“体能”,一边开始跟她算旧账。
——“Veneno上的那个家伙是你吧。”
“是我。”
——“为什么当时不敢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