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脸红到底,别过脸去看天花板。
救命,她为什么有一种偷?情的感觉呢。
电话接通之后,里面只有一段忙音,什么声音都没有。
桑月正纳闷呢,搂着自己脖子的手臂微微用力,往被褥最深处拉扯,让她的身体完全没入安室透的领域内。
他尖瘦的下颚抵在桑月的头顶,呼吸落在发间的时候,变成了层层世界。
属于桑月和安室透的世界。
桑月脸开始烧红,手臂和他赤?裸的上身贴合,紧密无间。
心乱如麻。
却又让她伸不出手推开。
公安先生的腿精瘦而有力,完全箍住她的小腿肚,外面的世界再喧嚣都掩盖不住这个男人的心跳声。
“我跟那个俄罗斯男人说的是,你今天是我要灌醉的人。”他微微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和眼帘。
桑月想起他当时那个耀武扬威的样子,心肉狂跳。
好吧,原来是公安先生的电话陷阱。
桑月的身体往他的方向贴贴,环住他过分健硕的腰肢,看着他成块地好看肌纤维和上面纵横的伤疤,她冰凉的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结实的腰肌。
然后,明显感觉到他呼吸变急。
“别这样,我有反应。”
“忍得这么辛苦……不如……”桑月抬起头,暗示性的朝着安室透眨眼,在他眼睛里的火星逐渐凝聚的时候变成了期待。“还是睡个素的吧,你发烧了,别传染给我。”
“呃……”安室透。
?
这个素觉,安室透并没睡着。
药效起了一身薄汗,他把手臂从那个已经睡得死死的、完全喊不醒的家伙脖子下面抽出来。
她的轻酣可爱,就像一只打哈欠的小猫咪,侧躺的时候略长的头发散开,每一缕都让人心痒。
桑月是被水声吵醒的,那家伙一点都没有因为打扰了桑月的美梦而感到羞愧。
反而清清爽爽的只把浴巾套在腰间,手拨弄着金发走出来。
他蜜糖色的窄腰宽肩上有几道红褐色的疤痕、背脊线条往下、没入臀沟。身上干爽的气息、残余的水沁好像情人的爱珠滚落。
“你这恢复能力也太强了吧。”桑月看着他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站在床上摸了摸他的额头。“你昨天跟莱伊交手了吗?”
“没有,就是跟他在大厅聊了几句。”
“你们俩居然能平心静气的坐下来交流,真是稀奇。”
“他问我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安室透五指插在金发里,手随便甩了甩发丝的潮水。
桑月心一紧:“你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