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气氛全没了。
她生气了吗?
安室透矗立在门内,桑月推了几下没推动,他伸手攥住桑月的手掌,隔着轻薄地纱布往自己的怀里轻带。
桑月身子歪过去,听着他倚在自己耳边用非常低弱的声音说。
“这是最后一次相信你的保证。”
桑月抬眸,看着他融化了的清澈眉眼和温柔。
他声音温吞,犹如羽毛掠过桑月的耳边:“再骗我的话,我会做出让你觉得非常恐怖的疯狂行为,这绝对不是玩笑。”
他能做到。
桑月在心里说。
安室透为了爱她跟自己的正义感搏斗,最后赢得那个叫沉沦。
本来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但是风见给安室透来了一通电话,打了好几个,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接通电话之后,风见的语气在那边非常兴奋:“降谷先生,您让那几个‘Moitres’反水成为您执行人的成员去查得东西有消息了……”
安室透眉梢一喜,这几天积压在心口里面的阴霾散去,化作轻扬地一声褒奖:“辛苦了,风见。”
“那外事情报科要的东西……”
“既然他们几个已经查到了那个东西,外事情报科要的话,就给他们吧。”
“是。”
?
把安室透弄走之后,桑月躺在床上开始愣神。
房间里面还有他的气息,刚才那有些危险的暧昧距离,让她的心跳直到现在。
切,还敢恐吓她。
桑月点开手机准备跟景光说一下警备局本部长卷宗的事,结果手机刚拿到手里,反而是景光先打过来的。
“警备企划课的把‘Moitres’相关资料带过来了。”
桑月一点都不意外:“知道了,那把本部长的卷宗也给他们吧,记得留个备份。”
听着桑月这幅意料之中的语气,景光隐约懂得了什么,他沉沉地“嗯”了一 声:“好,你那边还好吗?”
“我好的很,这次在俄罗斯的几个人里面我组织地位最高,他们都得听我的。没人敢招惹我,主要是得小心点SVR。”
“那就好。”景光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在跟桑月说话的时候轻咳了几声。
“你生病了?”
“没事,就是嗓子不太舒服。”
“多休息。”
“嗯,知道了,多谢长官关心。”电话挂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