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应承下来了?
作为希歌尔为了维持一下只喜欢Gin的人设,是不是得在皮斯克和伏特加这两个真酒面前,婉拒一下啊。
在她婉拒之前,伏特加先安慰和劝解道:“希歌尔,俄罗斯这边查的比较严格,需要一定比较亲密的关系,不然容易暴露。这只是别人问的时候这样说,私底下自然不会有什么。”
桑月立刻借坡下驴,勉为其难道:“好吧。”
伏特加真以为她不高兴,又补了一句:“Gin大哥不会生气的。”
“呃……”桑月。
旁边那个高高大大的黑长直男人轻笑一声,吞吐一团薄烟,声音像是被沙硕冲洗的玉石:“这种角色扮演游戏,有人应该蛮兴奋的吧。”
应该蛮兴奋的?某人?安室透瞥了莱伊一眼,这俩人都不知道彼此红方身份,眼看着又要吵起来。
桑月冷着声音拉开车门,坐进去:“有没有人兴奋我不知道,但如果有人想进行无聊透顶的斗嘴环节,有一个人会非常火大,就是我。”
莱伊和波本,同时进入组织又几乎同时获得代号。
这要是放在三国里面就是“既生瑜何生亮”的竞争关系。
一般这样的情况,二人要不然成为亲密无间的伙伴,要不然就成为天然的宿敌。
但是不管是原著里面还是此时此刻,就算景光没有死在莱伊的面前,俩人的关系似乎都不会很好了。
几人上车之后,伏特加很快把车驶向了那座有种暗黑馆风格的独栋别墅门口。
俄罗斯的天空和日本的天空没有任何区别,如果要非说有的话,大概就是稍微沾染了点醉意的星辰吧。
一路上街边有很多俄美辣妹,在这种北温带气候里穿着露脐装和包臀裙,走起路来的时候踩着的绑腿高跟鞋都异常性?感。
别墅环境很好,色彩是简单到极致的冷白。
一楼议事和就餐,二楼办公和休息。
所有人进屋之后,皮斯克还想跟她讨论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针对药单的查找方向。
但是桑月揉了一下发涩的太阳穴,径直朝着楼上走:“我现在精神状态非常不好,容易水土不服,任何事都等到明天再说。”
希歌尔的大脑与众不同,经常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这件事皮斯克也听说过。
作为“七个孩子”之一的成员,皮斯克也没有什么权利过问,完全听从桑月的安排。
房间分好之后,桑月睡在二楼最里面的那间。
有了飞机监听器的事情,桑月第一件事就是开始疯狂检查有没有安装任何监听、监控设备。
确定无误之后,她才安心的躺在床上,准备给景光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