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把他往外推:“你别管我了,我没事。”
如果是组织的人,安室透这个样子就非常危险。
安室透没走,伸手开始继续检查她的反应,桑月急了:“波本,我会告诉Gin的!”
Gin这个字眼就像一颗地?雷,炸在安室透为她焦急而每一次跳动的心脏上。
桑月看到他的下颚线在紧绷着,上一秒的表情全部被一种极致阴霾和冷漠取代,仿佛下一秒这个家伙就是朝着自己的脑袋开枪似的可怕。
他的牙尖轻磨,理智都在脑海中碾碎、破裂。
像一朵干涸的紫色海洋。
也像是一个满是尸骨的战场。
“你好像觉得把他搬出来就能吓得住我?”
“告诉他又能怎么样?”
“爱Gin爱到骨子里的希歌尔小姐,你猜猜看。”
“是他杀掉我在先,还是我处理掉他更早?”
他的手反剪着桑月的手腕,摁在躺椅上逐渐用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指骨太长或者是桑月的手腕太细,指缝和手腕间没有任何缝隙。
他不由余力地使出所有的力气,彰显着他此时此刻和桑月在力量上面的差距。
距离太近了,他的气息吞吐在桑月的唇间。
金发的发尾撩在桑月的鼻尖。
好像下一秒,他就会亲吻上来。
第115章
但是安室透什么都没有做,他直挺着怒火滔天的身体摔门而出。
走出去的时候,刚好看到推着餐车来给桑月食物的空姐。
餐车上的食物都用锡纸包着,安室透的目光好像被这些食材吸出了一样,顿足不走。
从刚才进来的时候,线控耳机就发出非常轻微的“滋滋”声,再加上桑月点的这些吃食全部都用锡箔纸包着,很难不让人往“那个方面”去向。
安室透的情绪稍稍恢复,心口的火好像膨胀到最大的气球,被一根针尖捅破。
难道……
安室透的分析能力致使他在短短的几分钟内,能够理清了一些觉得奇怪的事情。
外面有很多空乘人员,他找了很多人,都问了同样一个问题:“请问你们这儿那个一个身高大概一米六五、眼睛这里有一颗小痣、留着中分发型的空姐在哪里?我有个东西落在洗手间了,想问下她有没有看到。”
安室透跟那几个人笔划着,但是却都得到了一个相同的答案。
飞机上没有这样的乘务人员。
“这样啊,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安室透颔首冲着几个乘务人员轻笑,转身离开。
?
桑月在躺椅上缓了半天,三大杯水起了作用之后,代谢完之后她感觉到自己真的没有那么难受了。
虽然头还很沉,但是至少疼痛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