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裕也好脾气的哄自己女朋友:“别生气啦,‘樱’组不好进的。”
“有什么了不起的,仗着自己挂着个纱月的姓氏在警察厅里使唤这个、使唤那个的,神气什么啊!还不知道是哪个斜撇子冒充的纱月家的人,我呸!”
风见裕也见她越说越来火,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捍卫纱月这个姓氏,一副捶胸怒足的调调好像抢了她的东西似的,便好奇道:“我听警察厅的同僚说,那位是纱月真一郎的‘儿子’啊。”
“什么纱月家的儿子,纱月家就一个……”夏山迎硬生生的把“女儿”两个字咽了回去。
她不傻,知道现在形式紧迫,也听说过一点风言风语自己爸爸是被警察厅内鬼害得。
虽说她对自己男友非常信任,但是“祸从口出”四个字她还是知道的。
算了,当初那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风见裕也最近也有心事,他被安排辅佐一个比自己小一岁的警备企划课的公安。
而这人好巧不巧,是当初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位,叫降谷零的先生。
虽然辅佐年下长官有一点点丢人,但很快他就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了。
降谷零先生太强悍,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短短不半年的时间就摸到了那个恐怖组织的边缘线,甚至还拉上了其中一位代号叫“贝尔摩德”的成员。
之前很多“零”组的间谍,努力到身份暴露被杀死亡的那天都没能遇到一个有代号的成员。
哦,对了。
那位现在已经改名为安室透。
风见裕也见女朋友不吱声,有些好奇:“就一个什么啊?”
“不能说。”夏山迎喝了一口红酒,抬眸撇着面前的男友。“你最近很忙噢,我叫了你这么多次才抽空陪我出来,你在忙什么呢?”
“不能说。”风见裕也也喝了一口酒,抬头看着女友给自己递眼色。
桌子下面的裤腿被一只香脚触碰,沿着他的脚踝往上挑。
再看着女朋友暗示性的眼神。
风见裕也脸红了。
?
这家餐厅一共有两层,所有的菜系都以西式为主。
环境也非常好,整体的装修风格偏向哥洛特风格,很多楼层上面都有着华丽而又复杂的花纹装饰。
色调也以棕红色为主,头顶的灯光很暖,光泽洒在西餐上面让肉酱汁都格外诱人。
夏山迎和风见裕也坐在二楼的包间、楼下的贝尔摩德和安室透坐在靠窗的时候瞧着外面半红半暗的地平线。
贝尔摩德捏着高脚杯,在鼻尖上轻晃两下,让红酒的气味得到足够的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