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入口的旋转门走在里面自动会转到可以进入的地方,降谷零捂着伤口的手感觉到了衣服越来越潮湿,他必须要在滴血之前处理好的自己的伤口。
“请往这边走。”女公安走在最前面带路。
南侧的回廊铺就这木地板,走在上面发出清脆的叩叩声,最里面的一扇门虚掩着,推开之后旁边有一个三人沙发和圆形褐色茶几。
玻璃面上摆放着一个医疗箱,里面满满当当的放着纱布和消毒酒精。
“我可以自己处理。”降谷零坐在沙发上,捂着手臂伤口的手没有松开。
桑月垂垂眸,说了声“那我去跟她们交涉一下今天发生的事”后,跟着女公安走了出去。
门合上的时候女公安就要开口,桑月抬手打断之后,带着女公安朝着边角一个很静谧的地方走去。
女公安的脸上挂着谦逊表情,刚想开口跟长官汇报工作。但是一抬头却看到长官的脸上挂着忖度的表情:“你们不会一直都在暗中跟踪我吧?”
怎么就这么巧?
去个酒吧碰到了几个俄罗斯人,就还是“Moitres”的成员?
女公安赶紧解释:“不不不,我们真的是一直都在调查‘Moitres’,今天刚好收到刑事那边打来的电话说是有两个俄罗斯和一个日本人在进行抢劫。
现在我们对俄罗斯那边来的人都很警惕。毕竟前不久因为这件事,有几位同僚殉职。上面有命令,让我们用最快的时间围剿所有‘Moitres’的成员,一个不留。”
一个不留。
这也是上面的人动了大气。
想想也是了。
身边的同事一直因为这件事丧命,国家的警察们各个心里都有一股气。
女公安欲言又止了片刻后,还是说出了口:“不过长官,我们是一直都在调查‘Moitres’的事所以今天才会来到那里。但是跟着您的那位先生,是不是提前也知道一点讯息,所以才……”
她话没说下去,因为她看到桑月的表情越来越暗沉难讳。
“你什么意思?”桑月微微昂首。
旁边的四面墙壁被粉刷的发白,但没有她的脸色冷。
女公安知道自己说到了不该说的东西,赶紧低头致歉:“对不起长官,我是怕有人怀疑您……因为今天巡查给我们打电话的时候说,报案人怀疑今天的歹徒是‘Moitres’的成员,知道公安一直在着手这件事所以才让我们直接出面。”
桑月没有说话,面色铁青的把目光放到了窗外,刚好能看到那个石砌喷泉。
阳光把石砌拉得像指针一样,旁边的圆形蓄水池就是钟盘,时间在滴答滴答地流逝,她留在警校的时间也不多了。
从到酒吧、发生抢劫、制服歹徒,整件事的经过都不超过二十分钟。
降谷零是如何判断出他们是“Moitres”的成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