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二人还没有确定关系,他也没有立场去问一个女孩为什么要喊别人的名字。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降谷零拿捏得非常到位。
然而,面前女朋友瞳孔微颤、向右上角看去、揉鼻子,一系列心虚表现在降谷零的眼里破绽百出的无限放大。
桑月知道,这是警校第一开始秋后算账了,她把早就编排好的腹稿托盘而出:“那个‘Gin’又不是什么谁的名字,谁会起这样的名字啊,难道父母都是酒鬼吗?我当时喊这个名字就像醉酒的人在喊‘酒、给我酒’的意思啦,我想喝‘Gin’酒不可以吗?”
“呃……”降谷零眯了眯眼,不是很信。
桑月也不管了,反正现在降谷零还不知道组织的事儿,她随口乱编先糊弄过去再说。
“你这个眼神让我很受伤,难道你觉得我会劈腿吗?”桑月痛心疾首,一脸委屈。
“那倒也不会,毕竟你那天的表现真的很单纯。”降谷零收了收怀疑的目光,挂上了笑容。
“呃……”桑月。
“单纯这个形容好像也不是很正确,应该用……初次笨拙会好一点。”降谷零起身把盒子放回柜子里。“一开始肌肉挛缩地夹得我很疼。”
“啊!?”桑月,你住口!
她捂着发烫的脸,又开始整个人都进入了羞愤状态。
那天刚开始的时候确实……他一直吸气着忍痛对她说:“放松点,Tsuki。”
“第一次的话我们都有很多不足之处,以后我们彼此改进吧。”他说。
桑月“敖唔”一声羞愤地夺门而出。
该死,又被他调戏了。
霓虹国的人真的对这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熟练吗?明明在这之前这家伙挺内敛啊。
回到教室里,下午的课桑月都没有心思上,她一边百般无赖地转着笔一边听教官在讲台上讲宪法知识。
每节课下课后,夏山迎也不来找她闲谈而是一头扎进资料书里各种背诵。
桑月摊在桌子上,大喊:“好无聊啊!”
有几个女警跑过来跟她八卦:“哎,有栖。鬼塚组的那五个帅哥跟你很熟吗?中午他们还帮你过生日哎,有没有还在单身的呀?给我们拉拉线嘛。”
她们脸上挂着害羞的笑容,满脸期待地看着桑月。
桑月抓抓头发:“好啊,你们相中谁了?”
“萩原同学超级有亲和力的,上次还在便利店主动把最后一包压缩饼干让给了我!”
“那个卷头发的傲娇怪也不错啊,看起来凶巴巴的但是很帅呐是我的类型。”
“听说有一个的哥哥在长野县做刑警,当弟弟的肯定也不差,好想要他的邮箱喔。”